的虎牢關知道嗎?人家照樣打下來了。”
“打仗有什麼的?不就是拼命嘛,我們也行啊!”
“你們也行?”曹昂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相信,質疑道,“那為什麼碰到一夥兒伏兵你們就不敢打了?”
“哎呀!”
校尉忽然大呼一聲,似乎想要辯解什麼,可又說不出來,急的抓耳撓腮。
曹昂見狀安慰:“慢慢說,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又不會怪罪你。”
“這……這……是這樣的。”校尉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訓練的時候我們沒有練過防禦陣勢。”
“沒練過?不可能吧!圓陣、方陣不會嗎?”
“不……不……”
“說實話!”
“我們偷懶了,沒練……大公子恕罪……”
“為什麼不練?”
“我們這些人想著別管對方是誰,也別管他們想怎麼樣,反正對方都是人,衝過去全都打死就完了,攻擊用的陣勢倒練得有模有樣,防禦……”校尉畏畏縮縮說出了一個讓曹昂震撼的事實。
這時曹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之前有個叫孫河的用步兵給曹仁來了一次穿插進攻,將曹仁的臉面按在地上反覆鞭笞。後來夏侯淵遇上了孫河,孫河的軍隊也只結了一個簡單的圓陣。
孫河的軍隊是先鋒精銳,不是眼前這些守城的城防軍,兩者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防禦的時候進攻慾望依舊非常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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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曹昂心中有個想法,但他不太敢確定,便問道:“那你要是打不過呢?”
“打不過?打不過就跑唄!呃……大公子,打不過的時候很少,除非根本打不贏,否則我們也不會跑。”
“以後你可不能這樣了。”
曹昂沒有怪罪校尉,只是眼中帶著一絲責備說道:“校尉可不是一個小官,現在帶著千百個士卒就能被任命為校尉或是雜號將軍了,在以前校尉可是高官,要麼鎮守一方、要麼統帥一營精銳。天子的禁衛軍統領是中郎將,中郎將的副手就是校尉。
所以你也是個高官了,要明白不能說退就退。有的時候你以為自己跑了沒什麼,反正有那麼多人呢。可是往往你這麼一跑,其他人都跟著你跑,勢均力敵的戰鬥就會變成我方大潰敗。
這是兵法上說的,你要牢牢記住。”
“多謝大公子教誨。”校尉趕緊起身行禮。
這年頭願意分享知識的人可不多,校尉自然感恩戴德。
曹昂讓校尉坐下,又問道:“要是打不贏又跑不了你們怎麼辦?”
“那就拼了唄!都是爹孃生的,拼起命來誰死誰活看天嘍。”
“那當然你活,敵人死。”曹昂起身拍了拍校尉的肩膀道,“記住,讓你的敵人死。”
說罷,曹昂便丟下發愣的校尉,帶著史渙在軍陣中閒逛起來。
不過他藏在袖袍中的手卻死死攥著,因為他發現了益州兵真正的特點,這讓他興奮不已。
軍陣之中涇渭分明,曹軍和益州兵雖然已經同屬一個陣營,走了一路,也並肩作戰過,卻依舊沒什麼交集。
曹昂就和這個人說兩句,和那個人聊兩句,也不過問軍情,似乎是在消磨時間。
李嚴在第二天才下令出發,前一天他派了許多斥候一路上小心打探,仔仔細細搜尋了每一個可疑的地方才罷休。
曹昂就這麼看著他忙活,既沒有表現出不滿,也沒有發表讚揚。
事實上曹昂昨天和孫瑜對話的時候下了個套,他們根本用不著這麼小心,直接行軍就行。
不過李嚴可能是因為過於憤怒沒有看出來,曹昂同樣不會提示。
又經過了一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