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覃的臉色非常差,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將心情寫在臉上過了。袁尚那個小王八蛋肯定知道什麼,但就是不說。
見到王弋前來,袁覃行了一禮慚愧的說:“主公,我失敗了。”
“失不失敗倒沒什麼。”王弋擺了擺手問道:“對於那個鴆你能不能詳細說說?”
袁覃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掀開了自己的面紗後即興來了一段舞蹈。
舞蹈十分好看,但王弋卻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說是像天仙嗎?可袁覃的每一個動作說不出的誘惑。說是淫邪嗎?可袁覃裹得很嚴實,除了臉以外唯一露出來的只有手和手腕。
這段舞很是勾人,所有人看得都津津有味。除了荀彧每個人眼神中都閃爍著慾望,郭嘉甚至都張開了嘴巴。
然而跳完之後袁覃便帶上了面紗,見到幾人的狀態苦笑道:“主公,還需要我說什麼嗎?”
“不用了……”王弋察覺自己的狀態不對,同樣報以苦笑:“唉……那些人跟你一樣?有多少?”
“人數倒不多,只有十幾個。我不是最美的,只是女人中武藝最厲害的而已。主公,女人不是關鍵!您有那位,基本上可以無視所有女人了,鴆裡面的男人才是問題!”
“你是說貂蟬?好吧,不至於吧?我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不可能嗎?”袁覃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低聲說道:“主公你想想,一位有崔書佐那樣容貌的人,戰場上可以和你並肩殺敵,平日裡可以和你吟詩作對。理解你的想法,熟悉你的愛好。這樣的人很快就能成為你的生死兄弟。可成為生死兄弟之後呢?不經意間的挑逗,若無其事的關心……別懷疑,這些是我們最擅長的!”
難看的臉色從袁覃臉上轉移到了王弋的臉上,袁覃還僅僅只是說了其中一方面,若是將目標換成文人呢?這亂世或許不會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但絕對會有為知音血濺五步的作為。
就連一向淡然的荀彧都變色了,他們荀家不是沒有會武功的,能文能武的人也不少,死士更是有好幾百。可像袁氏這樣訓練這種殺手的還是平生僅見。不,不能說是平生僅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那些人?”王弋盯著袁覃,希望袁覃有個相對容易些的辦法,他實在不想打仗了。
“全殺了!”袁覃幾乎咬著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小子說的沒錯,我們就是一群畸形的怪物,怪物是不可以生活在人世間的。如果他們落入了袁紹手裡還好說,主公只要防著就行了。可他們若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這世道就危險了……人總是不理智的,這點我深有感觸。我不知道如果他們魅惑了其他人,天下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說了你們……”
“是。但我只為一個人而生,只為一個人而死。主公,您只掌握了我的命脈,並沒有掌握他們的。”
“我想讓你去試試。”
“什麼!不可以!”袁覃聞言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主公,引火燒身啊!只有一勞永逸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王弋沒有理會袁覃,而是轉身對吩咐:“文若,你草擬一封給袁紹的信,約在陳留,明年我們兩個見一面。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主公放心,這可是袁公子親自告訴我們的情報。徐州的商業虧了,袁紹會教訓他這個不孝兒子的。”
“佐治,你那邊也開始吧。至於你兄長那裡……”
“主公放心,各為其主罷了。”辛毗行了一禮,平靜的說:“每個人的選擇都不一樣,承受的代價也不同。只是希望若是那一天……”
“他能來我自然是歡迎的。”
“多謝主公。”
“耀卿,你回家收拾一下,準備去赴任。”王弋看向了袁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