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弄死個妹夫也不是什麼不能做的事。
第三天早朝,御史臺開火了。
各路大神引經據典、口若懸河,從上古說到當下,從經典說到常例,核心思想只有一個,王弋守孝就回封地去守,守陵就去文昭陵,在洛陽待著算怎麼回事?
更有甚者直接就說王弋心不誠,就是在敷衍博取名聲,說不定是為了攀附權貴。
其實不用懷疑,他們說的都對,可問題在於不能說出來啊。
這人啊,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越是失去的就越會珍惜。
王弋不出現還好,隨著時間推移劉宏可能會將對王榮的思念轉換到劉協身上。
現在王弋的出現讓劉宏越來越懷念王美人,越來越覺得惋惜。
劉宏是個喜歡詩詞歌賦的人,恰好王榮很擅長這些,這就給了劉宏一個懂他的人離他而去的錯覺。
朝會不歡而散,御史們也不著急,在朝堂上想要弄死一個人從來不是一天兩天完成的,需要循序漸進,到時候他們會將王弋的祖墳一起揚了。
這就是袁紹的謀劃,他到現在也沒將王弋當成對手,想著能在朝堂上弄死你就弄死,弄不是就讓你在回封地的路上死,反正不能活著。
簡單粗暴,但非常有效。
對此王弋肯定是要還擊的,所以他需要一個代言人,劉虞就是他選中的代言人。
當晚盧植就將劉虞請進了府邸,三人圍著火爐涮牛肉,邊吃邊談。
劉虞和盧植沒人什麼交情,這位是個工作狂,以一名曹吏起家,地方上幹到了幽州刺史,中央又幹到了宗正。
政務能力在當代劉氏中無人能及,也就後來的劉曄和劉巴能掰掰手腕。
盧植為了請他也算是苦口婆心勸了又勸,好話壞話說盡了,結果劉虞不為所動。
沒辦法盧植只好拿出王弋臨行前給他的紙條,只是他沒好意思念出來,而是遞給劉虞自己看。
劉虞看完當場就不淡定了,起身拉著盧植就往外走。
紙條上只有一句話:幽州百姓快死完了,你來不來聊聊?
王弋看到劉虞前來,趕忙引入座位,笑著說:“剛好殺了牛,涮火鍋啊涮火鍋。”
“你說什麼?”
劉虞當場不淡定了,大聲訓斥:“你好大膽子,居然敢殺牛!”
“坐坐坐,劉宗正先坐下,這牛又耕不了田,不吃肉留著幹什麼?”
王弋擺了擺手:“我要是殺了耕牛,老師都能打死我。”
劉虞想想也是,盧植什麼脾氣他還是聽說過的,不可能這麼胡鬧,也就坐下學著王弋涮肉。
嘖!你還別說,牛肉就是好吃!
“縣侯,你那張紙條是什麼意思?與我說明,我還有事情要做。”劉虞吃了兩口就放下了,他個人不喜歡享受,吃飽穿暖就行了。
,!
“字面上的意思。”王弋也放下筷子,將自己在幽州的見聞和互市的想法說了出來。
盧植低頭吃肉喝酒不說話,自己弟子說今晚有好酒,果然沒有騙他。
劉虞是個明白人,幽州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仔細算了一下,雖然劉宏做生意這一點讓他很不爽,但想想稅金他還是忍了。
只是劉虞還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於是問道:“縣侯,你的想法很好,我也支援。只是為什麼要和胡人平分稅金?這是大漢給他們的恩賜,他們應該來朝貢才對。而且地點為什麼要放在高顯?太遠了,上谷郡不好嗎?”
王弋有些失神,他沒想到劉虞這麼專業,遲疑片刻解釋道:“劉宗正,我先回答你為什麼將互市放在高顯。遼東實在是太窮了,那裡荒無人煙。但不代表那裡的土地不能耕種,產不出糧食。我需要讓遼東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