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臣服的重點不是服。
那些蠻夷根本就不會服,他們信奉的是生死憑天、不服就幹。經常降了再反,反了再降。那些人的首領還頻繁更迭,很難確定新上來的是不是對你親近的人。
除非王弋學習絕世大狠人段穎那一套,這位護羌中郎將很有可能親手砍了五位數的羌人,一年三百六十天中有三百天在打羌人,剩下六十天的研究怎麼打羌人。
其實王弋很想將南匈奴清理乾淨,實在是太煩人了,可惜不行。
公孫瓚雖然掛了,可他兒子還活著呢,北地郡也沒人打。
一旦和南匈奴開戰就等同於和韓遂開戰,雙方聯合憑藉廣袤的戰略縱深涼州很輕鬆就能將王弋拖入戰爭泥潭。
既然長安走不了,沒奈何最終王弋準備玩兒一點邪門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派人去了東海,準備將東海王氏來個打包回。
這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甚至比去長安的難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東海郡在徐州,袁紹經營徐州已久,想從他的地盤上偷人可不容易。
更何況徐州和冀州之間還隔著一個青州,荀衍和酒仙兒淳于瓊正在青州平叛,稍有不慎包括王家人在內的所有人都可能被荀衍給埋了。
唯一的好訊息是袁紹現在並不在徐州,他正在潁川拉關係,忙得沒有時間理會自己老家。
說到袁紹就不得不先說一下潁川。
潁川可是可好地方,山清水秀、人傑地靈。
能孕育出改變國家的政治集團足以看出這裡不凡。
然而這些年潁川真的很倒黴,從鬧黃巾開始到現在足有六七年了,年年都在打仗,從來沒消停過。
有能力和遠見的世家早早遷走避禍,就比如說荀氏。
沒走的原因各不相同,有的是窮得走不起,有的是自視甚高不覺得兵亂能將他們如何,更多的則是不想走,畢竟故土難離。
袁紹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為了能獲得更多人的支援,當年在洛陽不可一世的袁公路如今也放下身段親自登門拜訪。
世家們就吃這一套,再加上他麾下也有不少潁川人氏,這次他可賺翻了。
不過此時袁紹沒有一絲好心情,他還沒有從丟失白馬的煩躁中走出來。
沒人的時候不用壓抑自己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可他一閉上雙眼腦海中便浮現出當初撤兵時所知的一切。
當初袁紹在得知白馬失守原本是想繼續打的,結果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從兄袁遺在他帳中瘋狂乾飯。
袁遺是袁家裡為數不多既有才能又看得起袁紹的人,袁紹跟他的關係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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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如此,袁紹感覺非常疑惑,袁遺不是應該和袁隗在洛陽任職嗎?怎麼跑到自己這裡來了?當說客?
袁遺見袁紹醒來之後向他講述了洛陽發生的一切,包括玉璽的下落。
袁遺也不知是倒黴還是幸運,呂布殺袁隗全家的時候他剛好在署衙裡忙公務,僥倖躲過一劫。
得知玉璽丟了之後他就知道不好,肯定是被袁術拿走了。因為他是黃門侍郎,玉璽正是他親自交給袁隗保管的。
後來他找到了個機會買通曹操的一個都尉,才得以從洛陽逃脫跑到袁紹這裡。
袁紹得知洛陽發生的事以後第一個反應是不知所措,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袁術會這麼做?袁術憑什麼?怎麼敢?
百年袁氏、眾望所歸應該是他袁本初才對!一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竟然能得到玉璽?
其實袁紹這麼想不過是心理不平衡罷了,他為了所謂的袁氏大計勞心勞力、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