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老爺子的敬意。”
鍾粟一番又是吹捧,又是金錢示好,將倉山派上下說得滿心歡喜,童少安心中暗贊,就“察言觀色”這一道,他距離這位鍾安撫使還是差了好遠,他還是得學啊!
“可惜,師兄等人閉關正在關鍵時候,我倒是可以叫上崔師弟一起,有我們2名天人境武者出手,萬軍從中取敵上級也是輕而易舉,鍾老弟你且放心吧。”
沒有幾句話的功夫,姚北辰就將年紀稍遜一些的鐘粟喊上“老弟”了,可見鍾粟這一頓馬屁也不是白拍的。
……
“大人,前面就是通河驛了,已經2日2夜未曾休息,就是人受得了,馬也受不了,不如就在通河驛稍作休整,如何?”徐世忠指著前方說道。
“還有多久到河洲?”
“過了通河驛,如我等這般行軍,最多再有半日就到了。”
“好,那便在通河驛休息1夜。”
眼看著黃昏已至,經過2天的日夜兼程,楊毅帶著黥面軍橫跨1洲之地,已經快到河洲與袞洲最東邊的廊丁郡。
遠遠的瞧見一座驛站靠在官道邊,楊毅拍了拍黑沙,逐漸放慢速度。
若是尋常騎兵,肯定是無法做到如同黥面軍這般經過2日夜的狂奔,還能氣息平穩,收放自如,多虧楊毅的“武穆遺書”光環全開,其下兵馬在耐力與精神上都是數倍強化。
3000人的隊伍,自然不可能全部衝進驛站,徐世忠讓孫衝、王大海2人帶隊隔著1裡多地紮營休整。
他們都是輕裝而來,只帶了7日的乾糧和水,根本沒有輜重,說是紮營,不過是在官道旁找一處空地,席地而眠罷了。
此行的目的是幫助張巡部突圍,去了睢縣如果張巡部還有救,便衝殺一波,若是張巡部沒救了,那便轉身就走,這是楊毅已經打定好的主意。
“我去前面驛站打些清水,弄幾把草料來,鄒彥,你挑幾個能背能扛的一起去。”
“標下領命!”
“行了,我現在只是監軍,你的長官是徐部使。”
楊毅微微一笑,對於這些一自己手帶出來的兵,就算離開了自己,還是能對他如此尊重,多少還是非常受用的。
鄒彥當即叫上了湯容、吳鐵牛等旗官,合計近百人,隨楊毅一起步行前往驛站。
因為河洲兵事,常有府軍調動前往廊丁郡佈防,但如此數千精壯騎兵,還是引起不少關注,眼見幾名旗官帶著人過來,便有1名老卒上前。
“下官通河驛驛丞趙豐,不知哪位將軍路過此地?”
“赤羽火鳳旗下部使徐世忠,這位是地鏡司監軍,楊毅楊提舉。”
“原來是柱國將軍麾下!月前,下官還見過鳳軍主自此路過,可惜……”
“趙驛丞,不知站中還有餵馬的草料嗎?再打一些清水於我們。”
楊毅立即打斷了趙豐的話,河洲或是往倉洲去,或是繞道京北的宣谷關,這裡都是必經之地,鳳天佐敗退路過此地,他自然不會奇怪,只是這個時候提起他,未免有些打擊士氣。
“有的,有的!下官這便安排!”
趙豐當即喊來驛站中僅有的幾名驛卒,帶著楊毅他們前去領用物資。
驛站中雖然常備一些應急的作戰物資,但實際上也就僅供500兵馬左右使用,像楊毅這樣的騎兵隊,需要提前半日招呼,從附近3~4個驛站調取才能供應。
好在楊毅並非是徵用作戰,僅是讓戰馬吃上點草料好睡覺,實際上以黥面軍這批從北疆獲取的戰馬素質,便是3~4日不吃不喝,也不會喪失多少戰鬥力。
這些差事自然不用楊毅親自動手,作為地鏡司的監軍,別看在朝堂上、江湖上人人喊打,不受待見,但是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