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扣上電腦,將其從陽臺拿回臥室。
他眸底閃過一絲厭惡:“做錯事還為自己找藉口,真是無藥可救!”
蘇曉才不想大半夜聽人訓斥,“好啦,你別老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行不行?我叫了代駕的,只不過那個代駕將我扔在了荒山野嶺自己一個人就跑了。我能怎麼辦?”
秦懷瑾忽然心生一絲憐憫。
大半夜?荒山野嶺?
她又長得那般漂亮。
不會是被……
秦懷瑾小心問道:“你沒受什麼傷害吧?”
“怎麼?你關心我?”蘇曉心一暖,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秦懷瑾冷冷道:“當我沒問。”
她能如此說,定然也沒出什麼事。
他秦懷瑾的心絃,豈是誰都能來撥一下的?
“好啦,沒受傷害。”蘇曉如實答道。
“一個女孩子家家,喝那麼多酒幹嘛?你不知道這個社會50%以上的案件都是因為喝酒給鬧的嗎?”秦懷瑾將手機擱到盥洗臺上。
他脫了衣服,準備洗澡。
蘇曉一聽此話,心裡蕩起漣漪。
這算是在關心她?
“好啦,知道了。”
秦懷瑾開啟花灑,站了進去。
蘇曉一聽那水聲,好像是——洗澡的聲音。
瞬間臉紅到了耳朵根。
秦懷瑾竟然一邊洗澡一邊給她打電話?
天,她的心臟受不了。
正砰砰砰地劇烈跳動。
大腦也不受控制開始想起一些畫面。
秦懷瑾揉著頭髮,指縫裡全是泡沫。
“你當時為何要喝那麼多酒?”
蘇曉捂著心臟,“沒……沒……什麼!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可以去高空彈跳、打拳、跑步,幹嘛非要去喝酒?”
秦懷瑾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他每每心情不好便是如此做的。
蘇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天神吶,不要想那些畫面了行不行?
受不了啦!
蘇曉面紅心跳,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好啦,我以後心情不好就按你說的做。”
秦懷瑾傲慢的語氣道:“這還差不多。”
蘇曉試著調整呼吸,“對了,大半夜你打電話給我,不會只是為了八卦吧?”
秦懷瑾衝了頭上的泡沫,緩緩道:“如果你週五表現好點兒,我們競標成功的話,也許我可以考慮這週末帶你去看摩托車。”
蘇曉興奮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真的?”
“我秦懷瑾是什麼人,從來說話算話!”秦懷瑾往身上抹著沐浴露。
“好,一言為定!”蘇曉真怕他反悔。
“一言為定。”他能從她的語氣中感受到此時她無比的高興。
“那就這樣,晚安?”蘇曉再不掛電話的話心臟病都快犯了。
秦懷瑾怔愣了片刻,這聲音太像王依然了。
可她終究不是王依然。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道:“嗯,晚安。”
除了王依然外,蘇曉是第一個跟他道“晚安”的女人。
他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腦子裡全湧現的是他跟王依然在一起時的畫面。
蘇曉興奮地在床上舞腳慶祝。
她捂著胸口,現在心跳還沒恢復正常。
“加油,蘇曉,你一定可以的,週五就看你的了!”
*
時間很快便到了週五。
秦懷瑾帶著蘇曉來到了競標會。
今天蘇曉上身穿著一件白紗襯衫,下身穿一條黑色魚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