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這才知道,原來對方教訓的不止他一人,還有張耀!
“張耀?你怎麼在這裡?”
張耀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齊燁,他全身多處綁著紗布,“老子——老子被人給打了。你怎麼也在這裡?被人給打斷腿了?”
齊燁咬著牙,“豈止被人打斷腿,我還被人給割斷了命根。醫生說以後估計無法那個了。”
“你也被——閹了?”
“什麼叫也?難道你也被閹了?”
“老子比你更慘,老子的蛋是被那人給踩碎的,這兒的庸醫直接給老子切除了。”
齊燁問道:“打你的人是誰?你看清了他的長相了嗎?”
“沒看清,他蒙著面。你呢?你看清他長相了嗎?”
“沒有,他戴著黑色口罩。”齊燁眸光現出陰狠,“不過,我知道一定與一個人有關。”
“誰?”
“阮微瀾!”
“阮微瀾?她不是失蹤了嗎?”
齊燁冷笑了幾聲,“她死了,可還陰魂不散!”
張耀嚇得臉色發白,“陰魂不散?她變成鬼了?”
“差不多吧。她附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張耀向四周看了看,生怕有鬼來索他的命,“我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了那晚我兩合謀睡了她,所以才讓人將我兩給閹割的。”
齊燁捏了捏眉心,“她一定是知道了此事,否則怎麼可能如此震怒?這件事還不是得怪你!要不是你以撤資為威脅,我怎麼可能將她送給你!”
張耀抵賴道:“你……你當時遇見了秦大小姐,我只是幫你做了個明智的決定,免得你猶豫不決!”
“你滾吧!要不是你色膽包天,老子也不會被人給閹割!”
“齊燁,我睡阮微瀾的那晚,難道你沒去陪那個秦大小姐?你能騙得了我?”
齊燁的手緊緊捏著輪椅的扶手,“我不去那兒,難道我守在酒店門口?”
“所以,別隻怪我一個人,你當時遇見秦大小姐後,內心想著腳踏兩隻船,我是怕你兩條船都踏翻了,所以才讓你狠下心來將那個阮微瀾讓給我玩一玩。”
“呵~玩一玩兒,現在好了吧,我兩都給玩兒完了。”
張耀氣憤道:“你不是說那女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無親無故嗎?”
“我怎麼知道她後面能傍上秦懷瑾?還有那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孔璽後面會變得那麼有本事?”
“秦懷瑾不是有女朋友了嗎?他怎麼還會管阮微瀾的事?”
“也許,他腳踏兩隻船呢?”
“也是,男人嘛,都喜歡萬花叢。”張耀胸口劇烈起伏,“這仇,我一定得報!我要讓他坐牢!”
齊燁思慮了片刻,才緩緩道:“孔璽是條瘋狗,他一定是知道了你我一起幹的那件事,說不定他手裡還有你我合謀強.暴阮微瀾的證據,否則他不可能做出如此衝動的事。”
“不可能!酒店的房間裡又沒有監控!他怎麼可能知道我把阮微瀾怎麼樣了?”
“萬一,第二天阮微瀾從身體裡取出屬於你的東西呢?”
“不可能,我戴了t的,她的身體裡不可能取出屬於我的東西。”
“萬一,他手裡有酒店走廊的監控影片呢?法官一看便知是我兩合謀,讓你強了阮微瀾。”
“酒店走廊的監控影片我們不是早就買來銷燬了嗎?”
“酒店要是複製了一份儲存下來呢?”
“儲存下來又怎樣?阮微瀾如今已經死了,哪怕我們對她怎樣,也是死無對證!現在判刑都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他們能奈我們何?”
齊燁蹙著眉頭,“反正我覺得孔璽不可能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