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周澤洋在隱瞞什麼,他必須弄個清楚。
車錦程起身,“行了,我得回家了。”
“那你慢點兒。”
“嗯,晚餐我已經點好了,你留下用了晚餐再走吧。”車錦程邁步走出包間。
“謝謝車少。”周澤洋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術後,醫生給劉易說道:“我們雖然給你接上了血管和筋脈,但是以後你的腕部活動可能都會受到影響。”
聽到這樣的訊息,劉易深深地閉了閉眼。
這句話意味著他可能會終生受殘。
他老婆坐在床邊,憤恨道:“到底是誰幹的?竟然用撲克牌割斷了你的手筋!”
劉易想到了上午那個長得跟阮微瀾一模一樣的女人來找他的場景。
也許這事兒跟他性騷擾阮微瀾有關。
今天來找他算賬的那個女人的背景一定不簡單。
他被割斷手筋這事兒,一定是那個女人蓄意報復。
這事兒他還只能吃啞巴虧,要是他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定會告他性騷擾在前,到時候他還會被拘留。
一旦他性騷擾的罪名成立,必定會影響他公司的名譽。
名譽一旦受損,必定會流失很多客戶。
哎~錯就錯在,他居然相信齊燁那個混蛋的話,竟把影片賣給了他。
要是影片不賣給齊燁,他也不至於被人割斷手筋!
劉易有些不耐煩,“你別問了,也許是生意上的仇家做的。”
“生意上的仇家?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事兒你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顯得我們好欺負似的。”
“我說了,這個仇家我們得罪不起,別自找麻煩了。”
“自找麻煩?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怕事了?”
“行了,你別說了,我想休息!”劉易閉上了眼睛。
如果被她老婆知道他被割斷手筋是因為他性騷擾其他女人,到時候他還得被他老婆罵一通。
算了,這事兒只能吃啞巴虧了。
車長明坐進付雲鶴的車子裡。
“雲鶴!你也太莽撞了,你怎麼能出手割斷那個人渣的手筋?”
付雲鶴餘怒未消,“哼,割斷他手筋都是輕饒他了,我想直接廢掉他的手!”
車長明蹙了蹙眉,“你就不怕去蹲監獄?”
“不怕,反正我也無牽無掛。”
畢竟付雲鶴是在幫他,所以他也不好再責備他了。
“你——你啊你,下次別這麼莽撞了。”
“要是下次還有人敢欺負蘇曉,我非宰了那個人不可!”付雲鶴氣得拍了下方向盤。
“行了,你別為了替我女兒報仇而毀了自己。我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次之所以出手也是料定他不敢去告。”
“你放心,他不敢去告,要是他敢去告,我就先告他性騷擾我女兒,然後再整垮他的公司!”車長明攥緊拳頭。
付雲鶴看向車長明,“怎麼樣?我割斷他手筋,你解氣吧?”
車長明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那是相當解氣!”
“這不就行了!那要是按你的方法做,你想怎麼對付那個人渣?”
“我會找人痛打他一頓,然後送他一副手銬,讓他去看守所待幾天。”
“我說車董事長,以什麼理由送他進去?性騷擾微瀾?那微瀾不就暴露了?而且還得再揭微瀾的傷疤。”
車長明輕輕嘆了一口氣,“是啊,你分析得對。還是你這方法簡單直接又解氣。”
付雲鶴嘴角輕勾,“有時候,對待惡人就得用惡人的法子。別走正人君子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