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吳彩英下鄉之後,縮著脖子過了一段時間後,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在曬穀場看完電影之後,沒有聽從林媛媛的勸阻,偷偷寫了封舉報信舉報了劉寡婦一家在村裡放電影時偷偷賣瓜子花生,挖社會主義牆角,應該槍斃。
她這封舉報信一遞上去,劉寡婦一家很快就被革委會以投機倒把的名義抓走了。
前世因為賺的金額不多,劉寡婦本人作為主謀只被關了半個月就被放出來了,但他們一家子卻被折騰的夠嗆,簡直就像被扒掉了一層皮。
劉寡婦本人被放回來後,那模樣看起來比之前老了十歲都不止,整個人精氣神都沒了,兩眼無神,目光呆滯,看著十分的可憐。
雖然革委會的人沒有透露寫舉報信的人的姓名,但因為吳彩英曾經在曬穀場上的智障發言,所有人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吳彩英,自那之後吳彩英在村裡的日子瞬間就不好過了。
從此以後,什麼髒活累活全都是她的,為了不讓吳彩英說大隊的人一起針對她,其他所有知青也都取消了特權,陪著她一起幹髒活、累活。
當然,此時的她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接下來蘇玲大伯和王青青她爹被舉報了,舉報他倆帶頭侵吞下鄉知青的補助,把補助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雖然最後證實了這是無稽之談,知青少掉的那一部分補助都被換成粗糧給他們了,算作他們從村裡買糧食的錢。
雖然蘇玲大伯和王青青他爹在此次風波中安然無恙,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但接連兩次舉報信事件讓村裡人都憤怒不已,同時,吳彩英的日子更加的難過了,簡直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誰讓吳彩英舉報的嫌疑更大呢。
雖然吳彩英跟王青青家根本八竿子打不著什麼關係,也沒什麼衝突。
但按前世那些村民們的話說,不是她吳彩英乾的,就是其他知青乾的,反正這些知青們來之前,他們村風平浪靜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再加上正好革委會來之前兩天有人看到過吳彩英去了公社,那幾天村裡面其他知青都老老實實的上工,就只有她吳彩英有作案時間。
所以最後屎盆子還是扣在了吳彩英頭上。
但吳彩英那次是冤枉的,第二次根本就不是她舉報的。
這一次,她是替方刑頂的罪,可惜的是沒人相信,而且正巧革委會來之前的兩天她去過一趟鎮上。
但她那次去鎮上是去給家裡面打電話,希望父母把她調回城,但她父母都忌憚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女兒,當然不可能幫她的忙。吳彩英無功而返,最後還被扣上了這麼個屎盆子。
而且因為這接連的兩件事情,吳彩英受到了全村人的敵視,在村裡面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慘啊,行動還受到了監視。
最後不知道大隊長怎麼申請的,她被調去了一個更艱苦的石頭村。
石頭村的大隊幹部那可是一個比一個壞,仗著天高皇帝遠,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些知青的命放在眼裡,給他們分配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因為那個村子的人特別想要兒子,生了女兒就像扔垃圾一樣丟到山上喂狼,要不就直接淹死在尿罐子裡,所以他們村裡的二流子和光棍特別多,這些人把下鄉的女知青當成國家免費送的媳婦。
曾經有二流子晚上去撬女知青宿舍的門,非常的猖狂,那些大隊幹部也不管這些,甚至有的還帶頭潛規則女知青。
那個村曾經有一段時間兩年死了三個女知青,直到後來知青辦來過之後才好了一些,但那個村的女知青仍然活得十分的心驚膽戰,大白天都不敢一個人在村裡面走,害怕被人拖走玷汙了。
她在那裡的日子過的還不如在大王屯村呢。
後來允許知青回城了,她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