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像他們家這種閨女應該很難嫁出去,說不定要砸手裡。
但恰恰相反,他們家的女兒不知道怎麼的,一個嫁的比一個好,主要原因是他們家的閨女長的漂亮。
別看趙荷花現在這樣,人家年輕的時候可漂亮著呢,要不然也不會把蘇建業迷的五迷三道的。
蘇玲突然想起來什麼,好奇的問二嫂,“二嫂,你知道三哥跟三嫂是怎麼認識的嗎?他倆是相親認識的嗎。”
“哎呀,這怎麼可能?人家倆人可不是像我們這樣包辦婚姻,人家是自由戀愛走到一起的。”
“真的,二嫂你知道的真多,你給我講講唄,這些我都不知道。”
看到小姑子感興趣,王春花的講述欲就更高了,“就有一年,咱村東邊的北河村放電影,他們兩個人都去看電影了,不知怎麼的倆人就看對眼了……”
其實大伯母吳美芬一開始還挺支援的,畢竟自己家老三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媳婦了。
直到她打聽到了女方家那些“光輝事蹟”後,吳美芬就死活不同意了,還打算給自家老三安排相親,決心要棒打鴛鴦。
但結果卻被趙家的人給破壞了,相親當天,趙家的人找上門來,讓蘇家對他們家閨女負責,還口口聲聲說她閨女肚子裡面懷了蘇建業的種,當時吳美芬氣的臉都綠了,蘇玲大伯也氣的用棍子把兒子打了個半死。
過了這麼多年,王春花都記得,那個場面,“老趙家的也是真的狠,為了賴上蘇家是連她閨女的清白都不顧了。”
蘇玲好奇的問,“那最後大伯母是妥協了嗎?”
對於這件事情,原主知道的沒有二嫂知道的多,畢竟原主那時候才八九歲,整天只知道瘋玩,哪有心思關心這個啊。
“不妥協不行啊,事情都鬧到那個地步了,再不妥協他倆就得被抓去遊街示眾了。”在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那可是很大的罪名。
所以雖然蘇玲她大伯母氣的夠嗆,但也捏著鼻子給兩個人快速辦了酒席,當然,兩個人的酒席辦的十分的簡陋。
另一邊,老宅。
蘇建業看著自己媳婦鬼鬼祟祟的從外面回來,立馬開口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你這不睡覺去哪了?你是不是又偷家裡面的東西送給你孃家那群白眼狼了?”
被自己丈夫這麼一問,本來就心虛的趙荷花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眼神也開始躲閃,一看就心裡有鬼。
蘇建業多瞭解他媳婦,一看他媳婦兒悶不吭聲,就知道自己肯定沒冤枉她,否則他媳婦兒早就該跟自己嗆起來了,根本不會這麼安靜。
他壓低聲音咆哮道,“你是瘋了嗎?你又偷家裡的東西往孃家送,你是忘了你上次被咱娘打成啥樣了吧?去,你趕緊去把東西要回來。”
趙荷花梗著脖子說,“我不去要,也要不回來,而且那是我親爹親孃,他們把我養這麼大,我拿點東西孝敬他們怎麼了?”趙荷花覺得自己做的很對,那是養自己長大的父母和自己的親弟弟啊,自己對他們好點怎麼了?至於這麼大呼小叫嗎。
蘇建業被自家這個糊塗的婆娘的話氣的肺都要炸了,“你孝敬你爹孃我沒意見,但那肉是咱們全家人的,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你拿走了,大家吃啥?”
有時候蘇建業真的很想上手把自家這個腦子進了水的婆娘揍一頓。
但蘇家的家訓是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打媳婦,所以蘇家的男人,哪怕再氣的都沒有揍媳婦的,在這個年代,可以說是很特殊了。
“算了,我不管了,你這次把家裡的肉給偷了,你看咱娘怎麼收拾你吧?”說完,蘇建業直接摔門去上工了。
蘇建業走了之後,被父母的吵架聲吵醒的陽陽似懂非懂的從床上爬下來問趙荷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