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抓住眼前的一切,他有了對這紅塵的眷戀……
“禮成!”喜嬤嬤十分高興的看著二位新人飲盡了杯中酒,大聲喊了一聲啊把二人的理智和冷靜又按回了腦子裡。
凌卓鬆了口氣,放下酒杯,便起身:“本殿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織錦正引著喜嬤嬤走出去,著人給內外殿迎親送喜的人打賞。
聽見凌卓的話便上前來:“殿下與幕主可以暫且休息,待到酉時前去瀲灩池飲宴即可。”
“好好好,快幫我把這些都拆了。脖子都要累斷了。”凌卓說著便開始拔下那些珠釵,走向梳妝鏡。
嵐兒和暖香趕緊關上殿門,上前來幫她。
凌卓看著自己盤起的長髮被放下來,脫了厚重的吉服,只著了內裡的束腰長衫,又讓她們打水淨面。
收拾完一切,方突然想起來,回頭一看,便看見鳳雲鶴依舊坐在床邊,正看著她。
“我怎麼把你給忘了?!”凌卓無語。
鳳雲鶴唇角溢位淺笑,起身上前來,伸手取了梳子。
暖香與嵐兒相視一笑,一起退出殿外,輕輕關上了門。
凌卓想逃,但被鳳雲鶴輕輕按住肩頭,他手執祁陽木嵌寶梳,執起凌卓黑如錦緞的長髮,輕輕為她梳理。
“盤發太久容易累,臣為你舒緩一下。”
凌卓因他靠近而繃緊身子,略帶警惕的盯著自己和鳳雲鶴倒映在鏡子中的身影。
“殿下,如果累了便上床休息下吧,到時間了臣叫你。”鳳雲鶴細心的為她梳理完長髮提議。
凌卓聽見床字,腦子裡忽然想起來喜嬤嬤的叮囑,在房事時她需要主動點。
頓時那畫冊上的畫面在眼前翻過,凌卓臉頰忽然便發燙起來。
什麼鬼?他不是這意思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呀!
“我…本殿不困。”凌卓別過頭,不願看他。
鳳雲鶴也似是恍悟了她在彆扭什麼,便低低的笑了起來:“臣不怕殿下霸王硬上弓,但也自知分寸,不會影響殿下心情,殿下兀自休息便好,當臣不存在。”
凌卓因他一句霸王硬上弓一呆,這不是這個世界應該有的詞呀:“我以前連這話也對你說過?”
天吶!莫不是曾經她對他使過什麼心思而自己卻忘了吧?!
鳳雲鶴笑的更是開懷:“是呀,殿下誇臣俊朗,還說要是長大了更好看就霸王硬上弓的把臣擄進宮裡給你暖床。”
“不可能?!”凌卓不信邪,自己小時候能有這麼猖狂。
“那看來殿下是打小就說大話了。”鳳雲鶴戲謔一笑。
凌卓黑下臉,起身牽著鳳雲鶴的手腕就往床邊拖,一把將他推倒床上,自己跳上去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撐著身子俯身看著他:“本殿從不說大話,但是,本殿分人。你不行。”
她的態度明明白白,她心裡只有夙歌,身心都只為夙歌,而不是鳳雲鶴。
鳳雲鶴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凌卓的長髮掃在他耳畔,他忍不住翻身將凌卓壓下:“殿下不試試怎麼知道臣不行?”
凌卓一驚,奶奶的喜嬤嬤不是說必須女帝主動才行嗎?他怎麼反客為主了?
凌卓忙用雙手支著他胸口,阻止他靠近:“你放開本殿。”
鳳雲鶴看她沒了剛剛那不可一世的狂傲勁,真的是一如既往善於偽裝成大灰狼的小白兔。
他覺得有趣就還想欺負欺負:“臣不放。臣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死人,殿下百年還是得和臣關在一個棺材裡。就算臣想自己睡一個棺材都不行。”
“你做夢!本殿長命百歲,你自己在棺材裡好了!”凌卓努力撐著不讓他再靠近,想避又被困的死死的,這個死男人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