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廢掉,因此上了年份的女兒紅,就變得尤為珍貴。”陳伯頓了頓道:“如這罈女兒紅這般,窖藏在八十年以上的,不說是絕無僅有,那也是非常罕見的,其味道自不待言,而價值自然也到達一種極其恐怖的程度。”
“我在二十年前,有幸嘗過一口八十年陳女兒紅,那味道至今思來兀自回味無窮…”說著陳伯就露出懷念之色,話鋒一轉他又道:“這罈女兒紅,年份與我當年喝的那壇年份上差相彷彿,只怕價值也是差不多少的。”
“那那罈女兒紅值多少錢?”洛寧問道。“二十年前,有人花八十萬要買下那罈女兒紅,不過主人家沒有賣。”
二十年前八十萬,還沒買到!
洛寧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概念呢,二十年前就值八十萬,那現在豈不是價值數百萬,甚至更多,難怪陳伯不願意飲下一杯,而提出只嘗一滴的要求來,因為哪怕是一滴酒,只怕也價值不菲,不說買下杜鵬程這種茅臺酒一百瓶,起碼幾十瓶肯定沒壓力的。
難怪了!洛寧心頭暗道,目光就投向冷炎,暗自思忖這個敗家子,倒是有一套,這種難得的珍品,都讓他找來了,還真是有心。
“你說值多少錢就值多少錢嗎?真是好笑。”劉鳳蘭開始也被陳伯的話震驚了,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譏諷道,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而是認為陳伯胡吹大氣,甚至認為這直接就是冷炎與陳伯聯合起來,演的雙簧。
陳伯翻翻白眼,根本就不理會劉鳳蘭,他讓秦青取來一根筷子,在盛有女兒紅的酒杯裡,沾了沾,徐徐的提了起來,那長長的筷子末端,有一滴晶瑩的酒液凝聚。
女兒紅的真正價值
真的按滴來喝!
眾人睜大眼睛,一開始只是以為陳伯是說說而已,誰也沒想到他真的如此做了,而且真的是用筷子沾了一滴,不多不少只有一滴,這一幕徹底的將眾人震撼了。
“現在不少酒裡都添有新增劑,小心喝壞你。”劉鳳蘭見陳伯無視自己,而且用這種近乎是卑微的姿態去喝女兒紅,將這罈女兒紅的地位與價值無限拔高,她就一陣不舒服。
陳伯不理不睬,此時他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筷子尖上這滴女兒紅上,別說是劉鳳蘭的冷嘲熱諷,就算是周圍是槍林彈雨,只要不加在他身上,他就能完全做到無視。
陳伯雙眸痴痴的注視這滴女兒紅,那神態痴迷中帶著狂熱,就像是一個藝術大師在欣賞最完美的雕塑,又像是一個賭徒看到骰子一般。
他徐徐的彎下身子,動作輕柔而小心,持著筷子的手,沒有一絲一毫顫抖,就這麼緩慢的將筷子移到嘴唇上方,
“呼!”
直到這時,陳伯才敢稍微送一口氣,先前他還真是害怕這一滴酒灑落地上,那樣的話他肯定死了的心都有了,不過所幸並沒有意外發生。
彎曲的身體微微直立起來,陳伯讓自己放輕鬆,他要用最好的狀態,去品嚐這令他垂涎了二十年,也期盼了二十年的好酒。
嗤!
筷子尖上的女兒紅,凝聚到了極致,再也承受不住自身的重力,從其中墜落下來,那晶瑩的酒液,在陽光下閃爍著些微的猩紅,直直的就滴落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酒液墜落之時,陳伯飛快的伸出舌頭,嗖的一聲就將那滴女兒紅接住,旋即快速的縮了回去,並且微微抿嘴,嘴唇輕輕的蠕動。
伴隨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