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的騎士同時受驚,一個個紛紛勒住了胯下馬匹,為首的那名騎兵軍官面色嚴厲的大聲斥問倒。
而那幾名被直接從馬匹上拽下來計程車兵,雖然跌倒在地上的衝擊力極大,但身上終究穿著嚴密的鎧甲,所以儘管摔的七葷八素,可卻並沒有受什麼傷。
只是一時間跌倒在地上,整個人因為頭暈目眩而無法從地上爬起來。
將這幾名騎士從馬上拽下來的人正是血河,不過看著這幾名騎士身上穿著的都是大乾王朝騎兵的制式鎧甲,所以血河並沒有下重手,在將幾名騎兵從馬背上拉扯下來的時候,還元氣暗吐,對他們進行了一些降低衝擊力的處理。
“你們沒事吧?”
血手站在兩名女孩子的身前,開口問道。
夏凡失蹤的那兩年,血侍們分散各地,彼此基本上始終都是出於孤身一人的在四處尋找黑手組織的麻煩,這樣的經歷讓血侍們一改以往的那種冷漠,開始學會了應該如何同其他人進行交流。
所以此時的血手一臉溫和笑容,讓兩名女孩子看了之後,頓覺心安不少。
“沒……沒事……”
穆秋靈面頰微紅,面對著血手的詢問低下頭去。
倒是被穆秋靈拉著的妹妹好奇的打量著血手,只是姐妹倆這一通亡命奔逃實在是消耗了太多體力。
驟然間停下來後,身體很有些不適應。
好在血手及時的以元氣渡入,舒緩了兩姐妹身體的不適,否則兩姐妹怕是要直接在血手的面前嘔吐出來了。
“沒聽到我問你話呢嗎!你是什麼人!”
為首的那名軍官在看到血河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後,臉上立時浮現起了不耐煩的神色。
不過方才血河藉著套繩,將他的幾名部下直接從馬背上拉扯下來時所顯露出來的身手又著實有些不一般,因此這名軍官還是在勉強忍耐著自己的脾氣。
畢竟這荒郊野嶺的……若是真的惹怒了一名陌生的高手……縱然他們是軍隊,可就這麼點人,怕是被人殺了也是白死。
誰能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
“你們都是大乾王朝計程車兵?”
血河依舊不回答那名騎兵軍官的提問,而是直接開口反問道。
“沒錯!識相的就趕緊滾蛋!我們正在追殺敵軍!你們硬插手進來,難道是要和大乾王朝為敵嗎?不要自誤!”
聽著血河認出了自己等人的身份,那名騎兵軍官再次硬氣了起來。
大乾王朝征伐四方,僅僅兩年時間便將周邊七國全部納入到了自己的版圖之中。
如此輝煌的戰績,自然是讓許多人產生了莫名驕傲的情緒。
尤其是前方處在戰鬥第一線的那些士兵們,因此而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倒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追殺敵軍?你的意思是……她們兩人是敵軍?”
血河揚了揚眉,頭也不回的倒著伸出大拇指,指了指穆秋靈姐妹。
“我們說是就是!哪那麼多廢話!還不送開那些套繩!你們想死嗎!”
沒等那名軍官開口,一名騎兵便忍不住叫罵道。
“多……多謝兩位仗義出手,但……但兩位還是不要管我們姐妹了,這些……這些大乾王朝計程車兵禽獸不如,兩位不要妄自送了性命。”
穆秋靈顫抖著說道。
能夠看出來穆秋靈在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雖然無比的渴望逃離這些大乾士兵的追捕,但善良的內心還是讓她不願意因此而連累到別人。
“兩位姑娘不用害怕,既然這事情我們遇到了,當然就不可能視若無睹。”
血手笑著說道。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