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是李風送來的,他說已經釀好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大唐雖喜烈酒,但這酒味太過強烈,未必會有人欣賞。”
唐儉急不可耐地湊過去,聞了聞酒香,差點醉倒。
頓時。
心涼如水。
這酒……也太次了吧!
張氏聖卻說:“你們不懂,各有所愛嘛,我這酒又不是為了大唐人釀造的。”
唐儉疑惑道:“這就是‘烈焰之刃’?這種酒……是給勇士飲用的?”
房玄齡面色一變,隨後一臉無奈,又怨念地看了唐儉一眼。
“烈焰之刃”……原來真的是酒,不是女人。
可你唐大人之前的語氣……誰能想到“烈焰之刃”指的是酒呢?
這誤會鬧得,房某好是尷尬。
張氏聖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沒錯!
他確實舔了一下。
當下。
李淵:……
唐儉:……
房玄齡:……
這……不噁心嗎?
張氏聖心滿意足地宣稱:“果然沒有辜負期待,帶著熊熊烈火般的醇香,這佳釀必然暢銷。唐儉,我們的宏偉藍圖,就寄託在這魔法酒之中了。”
唯有他與唐儉二人能理解這深意。
房玄齡與李淵聽聞,滿是驚奇。
這種能嗆人的魔法酒,怎會與宏大願景扯上關係?
只聽見張氏聖豪情壯志,又滿懷感慨地說:“世間風雲因我們而起,踏入幻境,時光催人老;帝國霸業談笑中成,不如一場醉夢長。”
瞬間,李淵愣住了。
帝國霸業……
我的帝國霸業……
這聰明的孫子,看到我對房玄齡的考驗,心中明瞭如鏡,這是在勸我啊。
忽然,李淵胸中的鬱悶隨著一口氣撥出,他正色對房玄齡說:“這片天下,是你們的了,切勿辜負天下蒼生。”
房玄齡也為之一振。
這詩句,道盡了太上皇的一生,竟讓他放下執著。
也使房某免於進一步的困擾。
我……感激不盡!
房玄齡恭敬地回應太上皇:“微臣必全力以赴,不敢有絲毫懈怠!”
李淵點頭,視線轉至唐儉身上。
唐儉連忙應道:“老夫亦是如此!”
然而他心中默默抱怨:關我何事?
李淵突然對張氏聖說:“好孫子,謝謝你。”
張氏聖聽得一頭霧水。
謝我啥?
我做了啥?
啥都沒幹啊。
該不會……這不是故意的,只是突然想到,想裝個樣子吧,老爺子你是不是想多了?
張氏聖心中琢磨,卻不敢問出口。
否則,萬一老爺子誤會了,那可就麻煩了。
殺誰不清楚,房玄齡恐怕首當其衝。
此刻,李淵揮手離去。
隨後,唐儉不太確定地說:“這酒……突厥人會喝嗎?”
張氏聖笑道:“老唐,你不知突厥草原冬日的白霜風暴有多兇猛。這酒的味道如何不重要,關鍵是它夠烈,突厥人需要這樣的力量。”
“這就足夠了!”
房玄齡請教道:“敢問陛下,這酒……其中是否暗藏玄機?”
唐儉鬥志昂揚:“豈止是玄機,簡直是大計!”
房玄齡:……
賣什麼關子,快說下去啊!
話說到一半,小心捱揍你知不知道!
此時,唐儉詳細講述了張氏聖的貿易構想,並得意洋洋地分享了羊毛策略的初步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