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信。”
“見過張縣侯大人!”
聞訊而來的盧倚瀾立刻出門迎接。
畢竟,她仍在別人的府邸居住。
甚至,主人不在的日子,她差點成了這裡的主宰者。
外面還傳言,年輕的張縣侯已娶妻。
只是,婚後張縣侯鮮少回家,成了世人眼中的薄情郎代名詞。
幸虧張家聖尚未聽說,否則定會氣得吐血。
這汙名,真是冤枉至極!
空得了名聲,卻未享半分福分。
此刻,張家聖詢問:“盧姑娘,此處居住可還如意?”
盧倚瀾淡然回應:“尚可安身。”
然而,張家聖卻道:“盧姑娘,如此說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裡是我的家,你居住已久,還帶來了自家僕人,視這裡如己家,你還僅是‘尚可’。”
“若我再不回來,你是不是要取下門外的萬年縣侯牌匾,換上盧府的標識了。”
盧倚瀾面色平靜,答道:“張縣侯大人,有何事請直言。”
張家聖點頭稱是。
果然是范陽盧氏的才女。
平日裡,她能輕易迷惑他人……咳咳咳,無人能在她的言語前保持鎮定,盧倚瀾算是第一人。
本縣侯對你極感興趣!...
張氏聖望著盧伊瀾,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誘惑般地問道:“盧小姐,你在此處停留已久,是否感到無所適從,彷彿被困於無形的束縛之中呢?”
“日子或許寧靜如湖,未曾掀起一絲漣漪,甚至讓你產生身處他人庇護之下的微妙羞辱?”
盧伊瀾輕聲回應,冷淡而從容:“並未如此。”
張氏聖:……
竟如此鎮定?
是逼我使出殺手鐧啊!
張氏聖手指輕輕摩挲,淡笑道:“盧小姐,你在寒舍已居住兩月有餘,我們就以此計費吧。”
“此宅幽雅別緻,加之萬年侯府的聲譽加持,每月一千貫租金應當不算過分吧?”
與此同時。
張君羨與張風儘管渴望給少爺與這位女士足夠的私人空間,但他們明白盧伊瀾來自范陽盧氏的事實。
即便范陽盧氏被迫成為張寂大人麾下的一份子……咳咳咳,屬於張寂大人的陣營,他們兩人依舊不敢對無星奇王的任何一位成員掉以輕心。
特別是盧伊瀾。
據他們所知,盧承慶當初懷著別樣目的,才讓其妹來到少爺府中。
這其中的玄機,大家心照不宣。
然而,盧伊瀾卻出人意料,她彷彿視此地為家,除非少爺召喚,否則絕不主動找他。
總之,這個女子非同尋常。
二人牢記張氏聖的囑咐,除非得到明確指示,否則比試必須在他們的保護範圍內進行。
不得不承認,少爺真是惜命啊!
簡直是……壞事做多了,生怕有人暗中下手。
……
說實話。
聽到張氏聖提及租金,而且金額如此離譜。
盧伊瀾表面平靜,心中卻幾乎破口大罵。
兩個月未見,一見面就談租金?
難道你不清楚我來這裡的目的嗎?
只聽張氏聖繼續說道:“就以兩千貫作為租金吧,其他的就算是我吃虧。不過,因為你,我兩個月未能回家,你需要給予經濟賠償和精神慰藉。”
盧伊瀾:……
真是……一頭霧水!
經濟賠償?
精神慰藉?
這樣生硬地勒索,合適嗎?
盧伊瀾深深吸口氣,微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