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李哥,怎麼了?”由於房間裡的音樂,曹志扯著嗓子對著手機大聲問。
李思楠不知道說了什麼,曹志臉色一下變了:“你說真的?”
曹志的臉越來越黑,緊接著對手機說:“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先讓李思然在警察局裡待著,讓他不要說什麼……”
曹志電話一掛,端起桌子上的酒一口悶下,憤憤的說:“遇事了,靠,在這個節骨眼上,讓老子去撈人。”
沈清寧和林子承互相對視一眼,沈清寧又給曹志倒滿酒:“怎麼了?”
“李思然酒後開車撞死人,靠,李思楠現在再配合機密工作,脫不了身,讓我去撈他弟。”
周圍懂的人都抽了幾口涼氣,李思楠憑藉家庭關係,一路直升到機密部門,如果不出意外,馬上就是最關鍵位置。沒有想到意外來了,李思然的事情如果李思楠插手,那他可能會錯過那個位置。
為了以防萬一,只能讓曹志去撈人。
沈清寧問:“撞死的是什麼人?”
“好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那傻逼剛成年就喝酒飆車,撞人了還瞎信網上的撞死人賠得少,又把人撞死。”曹志恨鐵不成鋼的罵,“到處都是監控,現在好了,有人把監控髮網上,事情鬧大了,被抓去警察局候著,你說他是不是傻逼。”
沈清寧好心提醒:“這事你別摻和,現在算半透明時代,搞不好,你自己也有影響。”
“我不幫不行,欠他家的。”
林子承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漆黑的眸子盯著曹志身邊的宋念。
宋念雙手緊緊按在桌子上,指甲和關節都泛出青白色,似乎要把十指都生生撇斷,整個人像在極力剋制和壓抑,身體微微發顫。
林子承像發現一款新玩具般,毫無波瀾的眸子瞬間來了興趣。
沈清寧也發現宋唸的異樣,從見面開始面無表情,冷冷冰冰,現在卻突然有了異常反應。
像被突然裝上電池的玩具,有了生命。
好玩的玩具,怎麼能少得了他沈清寧。
早晨七點,A市最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
林子承在餐桌邊一口一口的吃東西,目光低垂著凸顯濃密彎曲的睫毛,臉頰上面板在陽光照射下泛著細瓷的白光,寬鬆的睡衣領口露出一段突出的鎖骨。沈清寧坐在他對面,邊吃早餐邊看林子承,心情莫名的很好。
林子承很少在他們面前這樣隨性,每次見他基本都是帶著眼鏡,西裝革履,斯文禁慾。現在慵懶的模樣,像在陽光下漫不經心吃食的貓,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林子承吃完,輕輕舔舐了一下唇邊,像貓吃完東西,順便舔了舔爪子,十分誘人,差點讓沈清寧沒有握住手裡的勺子。
沈清寧假裝無事的低下頭喝粥,平息內心的火後,再次抬眼,沒曾想剛好對上林子承深情的桃花眼,目光相撞,沈清寧的呼吸不由得一滯,勺子徹底掉在地上。
“怎麼了?”
林子承好像不知道剛才的行為很勾人般,溫柔的問,伸手從旁邊精緻的盒子裡,重新拿了一把勺子遞給沈清寧。
沈清寧看著手裡的勺子,無奈一笑。
沒有想到一大早,他林子承竟然犧牲色相的惡趣味故意整自己!
沈清寧用勺子輕輕攪拌著碗裡的粥,穩條有序的說:“我讓人查了宋唸的背景,十歲那年和父母一起出來吃飯,發生車禍只有他活下來,撞死他父母的人也很有趣,是李思楠。李家為了李思楠的仕途之路,找人做了偽證,又買通了所有關係,所以最後只給了一點安葬費和醫療費,還抵不上他一個晚上玩的消費。”
“有其兄必有其弟,這也是另一種代代相傳。”
林子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