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敏的葬禮安排在生前住的別墅裡,大批粉絲送來的菊花在門口堆積成山,因為按照徐敏敏父母要求,只有徐敏敏認識的人才能進去祭奠,所以來往的人並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邊遠親戚和聚會時邀請過的同學。
徐敏敏的遺照放在一樓客廳正中間,邊上擺滿白色的菊花和花圈,她年邁的父母跪坐在一邊,低頭落淚。林子承和沈清寧手持白色菊花進入時,兩人同時抬頭看向他們,徐敏敏的母親張了張口,卻沒發出任何聲音,而徐敏敏的父親則緊緊握住老伴的手,像在阻止她不要亂說話。
林子承微微低頭,算禮貌回應。
沈清寧輕笑一聲,像早已預料到般,把手裡的菊花放下。
兩人簡單和徐敏敏父母說了幾句後,離開客廳,剛走到門口,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俊秀男子迎面朝他們走來。
“林子承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陶君安驚訝的問。
林子承禮貌一笑:“大家同學一場,來做最後的道別。”
陶君安又看向沈清寧:“聽說徐敏敏的案件能破多虧沈清寧幫了大忙。”
沈清寧挑了挑眉:“誰讓是我一個熱心的好市民。”
“哎呀,沈清寧和林子承也來了,看來當年學校的四大名人都到齊了呢。”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由遠至近。
三人聞聲望去,一張秀雅絕俗自帶輕靈之氣的臉龐,又身穿黑色長裙顯得清雅高華,像一朵在夜間綻放的百合。
陶君安疑惑的問:“蘇羽,你說得四大名人指誰?”
蘇羽伸手指了指沈清寧和林子承笑著說:“還有聞言和俞墨書。”
“聞言!”陶君安驚呼又不敢相信再次問:“那條瘋狗聞言也來了?”
蘇羽搖頭擺了擺手,神秘一笑:“現在可不是什麼瘋狗,他高貴的像一個王子,剛才他和我們說話的時候,禮貌又謙遜,完全不像當年的樣子呢。”
沈清寧心一下沉了下去,瞥了一眼林子承,見他依然面帶笑容,沒有一絲驚訝。
陶君安:“難道他離開後,被他那個英國爹改造成功了?”
蘇羽:“應該是,等你們有機會見到他一定會大吃一驚。”
“蘇羽你剛才說還有俞墨書?”林子承突然把聞言的話題轉移。
蘇羽點頭:“嗯,高中時期他說話就挺老成,現在和他說話完全像在跟一個古董成精對話,聽著耳朵都疼。”
“他們家就幹這行的,說話老成也正常。”陶君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哎,我想起來,好像下個月一號,他們家好像要拍賣一件古董,到時你們有沒有興趣去看?”蘇羽說完,目光落在沈清寧和林子承身上,在高中時期大家就知道兩人家底豐厚,這種富人拍賣活動肯定少不了。
沈清寧無奈聳聳肩:“我對古董沒興趣,如果拍賣其他東西,比如貓女,或者犬男,我還有興趣一看。”
陶君安一聽身子不自覺往後一退,蘇羽大笑起來:“沈清寧這麼多年,你還是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
沈清寧笑著打趣說:“人不能越活越沒勁吧。”
“唉……”蘇羽嘆氣一聲,“俞墨書如果和你一樣的想法就好了。”
“林子承對古董也沒興趣吧?”陶君安轉頭看向沒怎麼說話的林子承。
林子承笑著點頭:“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聊著。”
沈清寧微微皺眉,他敢肯定林子承絕對不是去洗手間,他要一個人去做一些事情。
林子承的確沒去洗手間,他先大步走到別墅後院,又繞著房子走了一圈,都未看見俞墨書或者聞言的身影。
是已經走了嗎?看來自己還是來晚了……
林子承雙手插兜,慢慢悠悠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