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地址都解決完了。”
李益澤握著電話,心臟狂跳。林子承簡單的幾句話,讓他對林子承再次刮目相看,在b市發生的事情,看來遠超於他的想象,但馬上他反應過來一件事。
那天吃飯的時候,沈清寧說,俞墨書借刀殺人,而刀就是林子承。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林子承,你……”李益澤喘了幾口氣,才說完整,“你怎麼甘願做刀?”
“李警察,我對谷塵的感情,和你對他一樣,做夢都想殺了他,我也只是順水推舟而已。”林子承輕笑一聲,“李警察,你的心結解開了嗎?”
李益澤沉默了好一會,略帶哭腔地說:“開什麼玩笑,如果不是他,我和我爸也不用這樣!他就是死了,我也無法做到安慰自己!”
“李警察,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李益澤雙眼通紅,看向霧霾天空,“我不知道,林子承,你說我爸,會不會是俞墨書殺的?我爸當年做鄰居吵架調和的回來路上,發生車禍死的,我一直懷疑他的死跟KN有關。”
李益澤深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徐敏敏死的時候,我曾經收到一條簡訊,提醒我,徐敏敏的死與KN有關。我才一直堅持查下去,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就成了他們的棋子。”
“林子承,如果我爸真的是俞墨書殺的,我能不能……”李益澤終究還是把‘殺了他’嚥下去,苦澀地看著‘為人民服務’幾個字問,“我可以找其他罪名,抓他?”
“看你和他的運氣。”
面對林子承的話,李益澤突然就像是一個被扎破了的氣球,整個人都癟了下來。
一份用上等絲綢做成的奢華請帖,安靜地放在林子承的辦公桌上,而諾大的辦公室卻空無一人。
“同學聚會?”聞言斜靠在窗前,一隻手拿著一個老式遊戲機,一隻手拿著一份奢侈請帖,笑起來,“我的國王,怎麼會參加如此無聊的聚會?”
他轉身把手中的請帖扔進垃圾桶內,對唐元說:“今天心情很好,我想去看一眼我的國王。”
沈清寧看著手中的請帖發呆時,周沐深打電話過來:“清寧,你們要去參加俞墨書組織的同學聚會嗎?你們去,我和澤宇才去。”
“這種無聊的聚會,也只有無聊的人才去,我們是有趣的人,當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