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或者是沒睡醒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都有可能。
“我記得你說過,身體不舒服的時候穿香雲紗的袍子最舒服,不知道穿什麼的時候,穿香雲紗準沒錯,既能應付正式場合又能應付休閒場合的唯有香雲紗。”
林邑來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聽起來全是她以前說過的話,沒想到自己以前還挺囉嗦的,宋鱗比笑著從衣櫃裡拎出一件香雲紗,非常歡喜。
當著他的面就開始脫掉身上的睡衣,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曼妙的身姿在幽暗的衣帽間裡肆意地波動。
“嗯,果然舒服,身體都舒服多了~”
林邑來愜意地靠在門邊,肆意地欣賞著她的悠然自得。
他今日一身灰色亞麻襯衫,藍色格子呢子外套,配了一條豹子花紋的絲巾,極致優雅。
準備好一切之後,二人便相攜迅速趕往醫院,合睦家離家剛好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開車的時候是最容易開啟話匣子的,在車裡宋鱗比情不自禁地主動開口跟林邑來說起別的事情。
“司徒好像準備賣房子了,估計是錢不太夠花,醫院的開銷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能幫他做點什麼,缺口有多大?”
“你的方法我想過了,他不會接受的,我瞭解他。”
“他如果想賣房子,或許可以考慮抵押給你,過段時間如果緩過來了再把錢還了就行。這樣既能得到需要的幫助,又不傷自尊。”
“似乎是個不錯的方法,我回頭跟他商量一下。”
“你們私下商量就好。”他的考量是要在外人面前保留他的尊嚴,這畢竟是一件比較窘迫的事情。
作為一個生意人來說,林邑來擁有足夠的魄力和膽量;作為朋友來說,林邑來則是一個非常有人格魅力的男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一個非常優質的人生伴侶。
但是宋鱗比也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令人讀懂的女人。
至少現在看來,他們已經脫離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依附關係,沒有了相互依附彼此之間顯得更自由更開放。
到醫院後,在林邑來的熱切陪同之下,宋鱗比迅速做了一個簡短的檢查,幸好只是普通的病毒感冒,醫生囑咐說吃幾天藥便可恢復。
雖然不是什麼令人頭疼的訊息,但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你怎麼不做一個檢查?”宋鱗比問道。
“我今年已經做過體檢了,還有誰比我更愛惜我自己的身體?”林邑來笑著回答。
“那你不是說要感冒了嗎?還要我陪你一起來醫院……”
“嗯~我可能也沒那麼嚴重。”
接收到某人行動上的支援,語言上的敷衍,宋鱗比不再繼續執著,只好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