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認真且鄭重的說:
“你告訴你媽媽,不要讓阿姨和我爸爸結婚。”
“我爸爸是人渣,和他結婚,絕對,絕對,絕對——”
禪院惠一連三個絕對以表強調,接下來的幾個字更是說的清晰無比。
“不會幸福的!”
他頓了頓,接著道:“津美紀姐姐,比我爸爸好的男人很容易找的,你讓阿姨換個物件吧……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對你好的新爸爸。”
禪院甚爾不知道自己的入贅計劃已經搖搖欲墜。
第二天他來到孔時雨家裡,覆盤自己昨天失敗的行動滿臉深思。
“也是就是說,”孔時雨抿了抿嘴,又喝了口酒,最後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而且笑的很開心,“你在當小白臉這方面滑鐵盧了。”
“沒事的,很正常的,”孔時雨不走心的安慰,“總有人不喜歡你這款。”
孔時雨將一杯酒放到禪院甚爾面前,很難忍得住不幸災樂禍,“我承認你的外形條件很好,但是對一些女性來說,過於壯碩的身材所帶來的忌憚感要遠勝過性張力——富婆喜歡纖細的少年也正常。”
“但是她也不喜歡纖細的少年,”禪院甚爾回憶昨天晚上目標富婆去找的那個小鮮肉,“她喜歡那種——”
禪院甚爾皺眉,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在這兒想描述男人身材的詞,“個子高,但不能太高,有點肌肉但不誇張,而且長得好看——要差不多這種。”
孔時雨自動翻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且長相令人心生好感的成年男性。”
“正常,”他最後下了結論,“這種型別的一般男女通吃。”
“所以有人選嗎?”禪院甚爾抬頭。
“啊?”孔時雨愣住了。
禪院甚爾重複了一遍問題。
孔時雨嘴角一抽,“你跟色/誘這招過不去了對吧?”
禪院甚爾理所當然的回答:“有最方便的方法為什麼還要去用武力。”
孔時雨揉眉心,明明是暗網上有名的中介,但他偏偏覺得自己離保媒拉縴這行當越來越近了,“我給你去找個符合要求的男公關。”
禪院甚爾:“身手不行,我想讓人接近目標後把邀請函偷出來。”
孔時雨又報了一個名字。
禪院甚爾皺眉:“他好像暗網上有點名氣?不行,太貴了。”
孔時雨扶額,沉默片刻後忍不住抬頭,“在暗網混的一個個都刀口舔血,就算有外形過關的,但是氣質看上去也不會有性張力,而是讓人有逃生欲啊!”
禪院甚爾盯著他。
沒說話。
但是渾身上下的肢體語言明晃晃的透露著鄙視,那是一種類似於“你堂堂一箇中介,手下能人這麼多,居然找不出一個有用人選”的無形譴責。
“男公關吧。”孔時雨最後微笑著下了結論。
禪院甚爾對比了一下自己強行偷邀請函,和由男公關套出邀請函位置後再偷的麻煩程度,勉強同意了。
孔時雨掏出手機開始動用自己的人脈。
——他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拉皮條的了。
結果電話號碼輸入到一半,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動作突然頓住了,有些猶豫的說:“其實……好像還有一個人選。”
禪院甚爾挑眉:“誰?”
孔時雨轉頭,“就是你之前一直在找的那位——代號‘紳士’的殺手。”
禪院甚爾頓時回憶起了當時做的一連串無用功,對於這個身份套娃的人,他印象深刻到恨不得刻在棺材上帶進墳墓裡,當下神色就黑了下去。
但是禪院甚爾還是能把不同的任務分的很清楚的,勉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