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資訊,果斷刪除,渾然不知道自己新身體的性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可以把《紅楓》給我了嗎?”
拖那顆子彈的福,五條悟終止叫價,使得羂索拍下了這幅畫,現在正在跟拍賣會的工作人員做交接。
正常來講,拍品都是打包好直接送貨上門的,但是羂索似乎一刻也不願多等,見這位客人如此堅決,工作人員便讓他當場將畫作帶走了。
因為剛剛的刺殺事件,現在整個會場依舊亂糟糟的,但將拍賣會舉辦地點設在afia名下的賭場的確有個好處——這兒的人一股大風大浪見慣的樣子,相當迅速的將場面控制下來,同時派出人手追查那位刺殺者。
大約一刻鐘後,會場秩序重新建立,但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越有半數人中途離開了這場拍賣。
太宰治等人自然也在此列。
而在太宰治他們離開後不久,拿到了畫的羂索也選擇離開。
羂索快走到會場的大門時,忽然感到二樓傳來了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他抬頭,看見自己左上方的包廂裡,有個身形清瘦的青年垂眸看著他,見羂索看過來,對方沒有一點被抓包的意思,不閃不避,甚至還笑了一下。
羂索眉心微蹙,與那人對視片刻,轉身離開。
青年的目光追隨著羂索的背影,像是在不捨的看著什麼,但是眼中只有浮於表面的笑意,待羂索的背影消失後,那些笑意便如清晨的露珠一般消失了,一種深切的苦惱浮了上來。
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青年,或者說阿道司·福特這般想到。
他曾以為知道畫作秘密的人只有他一個,但顯然事實並非這樣。
起碼今天競價《紅楓》的那兩人對於這個秘密多少也知道一點,只是知道的資訊不夠,只能採取廣撒網的方式將所有可疑的畫作拍下——不然無法解釋《紅楓》這麼一副普普通通的畫作為什麼能拍出這般高價。
既然出現了羂索和五條悟。
那麼這次參與拍賣會的賓客中,是否有如他一般明確知曉目標的人呢?
福特忍不住去思考這個可能性,又因為可以預見的重重困難在筆記本上畫出一道力透紙背的痕跡。
他沒有時間了。
驗證畫作很簡單,不需要刮掉表層的油畫,看看下一層畫的是不是《拉小提琴的女人》,只需要去撕扯,用火燒,或者直接將畫作浸泡在水中。
畢竟畫本身並不重要,畫紙才是最重要的。
福特合上筆記本,思索片刻後,打通了禪院甚爾的電話。
“禪院,幫我個忙吧。”
羂索帶著畫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用小刀裁開外包裝,去掉畫框後,找到一個打火機點火湊到畫紙底部。
火舌纏繞而上,畫紙的一角開始發黑、蜷縮,最後變成了飛舞的灰燼。
羂索的神情有些難看,他隨手將畫扔到洗手池裡,沒有要滅火的意思,只是看著火焰越發高漲。
他知道自己找錯了。
他要找的是一副不會被任何手段毀滅的畫作,絕無可能在火焰下灰飛煙滅。
所以真正的畫應該是哪一幅。
羂索找到拍賣名單,目光落在第二天下午要拍賣的《蟬》上。
會是這幅嗎?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咚咚咚,很有禮貌的三聲。
“誰?”羂索問道。
門後傳來一個有些謙卑的聲音,“客房服務。”
羂索回應,“我沒有叫客房服務。”
“不會吧?我明明記得就是這間房啊?”
一個有些困惑的聲音傳來,對方像是一個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