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彷彿自己才是欺負他的那個。
戶川徹被咬疼了,“鬆口。”
五條悟真的很乖的鬆口,但是拿著戶川徹的那隻手側頭去親吻他的掌心,一雙眼睛斜睨著他,眼底幽深的像一片海。
戶川徹莫名想起一句話——咒術師都是瘋子。
現在這麼一看確實是有點瘋。
他索性用那隻手掐了把五條悟的臉,眼皮一掀,淡淡道:“現在不繼續裝了?”
五條悟:“我哪有裝?我是真的又委屈又傷心又難過啊。”
他一手捂住心口,“我一想到剛才那句話,我的心就好痛。”
戶川徹忽然有一種自己真的把人欺負了的錯覺。
但是不對,被又舔又咬的明明是他啊,無名指上的牙印現在還在冒血呢。
他皺眉看了五條悟半晌,五條悟不說話。
戶川徹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揉揉五條悟的頭髮。
五條悟很配合的彎腰,然後聽見戶川徹輕咳一聲,說道:“抱歉。”
嗯?
五條悟眨眼。
戶川徹的視線瞥向別處,又挪回來,聲音有點輕,但五條悟能聽清楚,“我現在想想未來應該不會喜歡上別人。”
但這話說的又有點不對,好像他現在喜歡五條悟似的。
戶川徹想要糾正一下,但感覺自己現在要是強調這一點的話五條悟又要“泫然欲泣”了。
想來想去想不出辦法,戶川徹索性把手放在五條面前,上面一個牙印明晃晃的,戶川徹皺眉,“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咬……所以要再咬一下嗎?”
哇——
五條悟很努力的繃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但還是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有點泛紅的臉頰。
他忽然想起之前戶川徹說他可愛的話。
他算什麼,明明戶川徹才是最可愛的!
五條悟側過頭,“我不要咬那兒。”
他有些謹慎的湊近,見戶川徹沒有反對,低頭在他頸側用唇角貼了一下,“我要咬這兒。”
五條悟觀察著戶川徹的表情,有了昨晚的教訓,以防戶川徹再生氣拿槍頂他,五條悟始終把動作維持在一個非常微妙的範圍——幾乎踩在戶川徹的底線上。
戶川徹:“但是你不是咬,你在親啊,不對……不要親那裡。”
戶川徹又抓著五條悟的頭髮把他的頭提了起來。
五條悟垂眸瞥了一眼,覺得戶川徹的底線還挺高的,嗯,比他要高。
結果戶川徹摸摸之前五條悟親他的位置,解釋:“這個位置有點危險,親重了的話有機率形成血栓流至腦部,輕則中風,重則死亡。”
五條悟:“啊?”
戶川徹觀察五條悟的表情,想了想,又補充道:“但是我不會死,所以……嗯……你咬好了,或者親?算了,隨便你。”
戶川徹頭一側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五條悟努力壓下嘴角的笑容,他低頭湊近,甚至還給了個預告:“那我真咬了?”
戶川徹輕輕“嗯”了一聲。
五條悟先是用唇角蹭了蹭,跟護士打針前上碘酒一樣,然後叼著塊皮肉輕輕咬下。
戶川徹覺得有點奇怪,五條悟又親又咬的連帶著他的心率都微微上升,太奇怪了,這種情況居然兩天之內連續發生。
於是他第三次抓住五條悟頭髮,“等……等等,你先停一下,不然我又想用槍打你了。”
五條悟:“嗯?你現在用槍頂我腦袋還要提前發預告的嗎?”
戶川徹:“那不然你又要委屈傷心難過,然後耍賴了怎麼辦?”
——但昨天晚上明明是五條悟心虛溜走,戶川徹氣急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