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嘴角掛著笑,“畢竟我們是要繼承戶川君遺志的人嘛。”
午後燦爛的陽光灑下。
校園中可以看見有學生散步聊天的身影。
禪院甚爾拿著份宣傳手冊站在小學門口,覺得自己在做夢。
他見鬼似的看向身旁的戶川徹:“你認真的?”
戶川徹點頭,“之前已經讓惠看過了,他選擇的就是這所學校,你待會進去別說話,然後籤幾個字就行。”
禪院甚爾:“我不……”
戶川徹拿出一張銀行卡打斷他的話,“從現在開始別說話,處理完小學的事情後,我就跟你商量工作的事。”
禪院甚爾閉嘴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禪院惠忽然扯了扯戶川徹的衣袖,“徹,我有點渴。”
戶川徹看了眼旁邊的便利店,問:“你要喝什麼?”
禪院惠回答:“什麼都可以。”頓了頓又道:“巧克力味的牛奶好了。”
戶川徹走後,禪院甚爾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兒子——在他稀薄的印象中,禪院惠並不是一個會主動提出要求的人,這麼幹只能說明他想把戶川徹支開。
果不其然,禪院惠擰眉猶豫半晌,忽然問道:“你……是禪院家的人。”
這不廢話。
禪院甚爾輕哼一聲,“所以?”
禪院惠緊緊盯著他,“那……爸爸。”
禪院惠什麼時候這麼正常的叫過他?!
禪院甚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秒警覺,“你想幹嘛?”
禪院惠:“你能不能回去當禪院家的家主。”
禪院甚爾被自己口水嗆到了,一邊咳的驚天動地一邊面目扭曲的看向禪院惠,神情介於“是不是在做夢”與“禪院惠瘋了”之間。
禪院惠:“我聽到徹說的了,他們要對付什麼老橘子,想要儘可能的拉攏一些盟友什麼的——禪院家不是御三家之一嗎?”
所以你是想為了戶川徹把你爹給賣了。
禪院甚爾神情更扭曲了。
禪院惠說的很認真,但就是因為太認真,讓禪院甚爾覺得心裡有哪裡怪怪的,但他轉念一想,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本來就已經打算把禪院惠交給別人養,禪院惠怎樣應該與他無關才對。
最後他冷哼一聲,在嘴角做了個拉拉鍊的手勢,表示戶川徹不讓他說話,然後他就這麼往牆上一靠,點了根菸不動了。
禪院惠有些執拗的盯著他,見禪院甚爾不開口,也就明白對方心中的打算了,不過他本來就沒報什麼期望,於是頭一扭,有些堅定的說道:“那我回禪院家,自己當家主。”
禪院甚爾這回一口煙吸進去沒吐出來,直接嚥下去了,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冒白煙,“你……你……”
他沒“你”出來,索性嗤笑一聲,“小鬼,想的還挺多。”
禪院惠皺眉強調:“徹說只要我回禪院家未來肯定是能當家主的。”
禪院惠有時候仍舊覺得現在的生活像一場夢,他想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