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吃驚的看著臉色越發慘白的李南風。生怪自己剛剛為何沒能及時發現他受傷的事情。
“沒事,只是小傷。”李南風安慰著菱歌。
“怎能沒事,我去拿藥箱過來給你包紮一下。”菱歌說著就要去拿藥箱。
“菱兒,我還有些事要跟秦飛鸞商量。你···”李南風不想因為自己的一點小傷而耽擱了幾個人謀劃了這麼久的大局。眼下實在是還有比自己這條胳膊更重要的事情。
“那也得先把你的血止住,不然你還有沒有命跟秦大哥說話都不一定!”菱歌很堅持。
“你帶著這兩個去樓上吧,那裡比較安靜。這裡交給我就好。”無憂看著菱歌兩個人互不相讓,乾脆讓秦飛鸞帶著兩人一起到三樓的密室去。她和小月則是留在這裡處理剩下的事情。
“你怎會受傷的?”秦飛鸞和李南風剛到三樓的密室,便開口問道。
“在這裡跟侯越分開以後,我收到了丹桂的一封書信,她約我到城外相見。說她知道有人想要除掉我和菱兒。於是我便按照那信的地址一路出城去找。可到了地點以後我沒有發現丹桂的影子,而是遭到了幾個黑衣人的圍攻。看樣子他們是早就埋伏在那,就等我出現的。”李南風解釋著為何自己剛剛沒有在酒館,而且還會受了傷回來。
“是丹桂故意約你出去,然後讓宰相府的人動手除掉你的?”秦飛鸞不理解他們為何要大費周章選在城外動手殺掉“羽先生”。
於他們而言,羽先生一旦完成了毒殺南宮羽的任務以後就沒有任何用處了。所以除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和一個小姑娘並不需要特意選擇城外那麼隱蔽的地方。即便是在這酒館內無法下手,但只要他們落單,隨時都能取了這二人的性命。
“不,他們是丹桂之前所說的死士。”李南風確信丹桂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害自己。
“死士?那是什麼?”秦飛鸞不解。
“丹桂離開酒館之前曾經跟我說過,宰相府的暗衛在完成任務以後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並且隱蔽起來。這樣才能隱藏所有資訊和證據。讓查案的人無從查起。她也提醒過我趕緊離開這裡,不然就會遇到死士。我想她說的死士應該就是那些專門提宰相府清掃掉‘廢棋’的人吧。這其中也自然包括已經毒殺了南宮羽的‘羽先生’。”李南風猜測那些人應該是丹桂口中所說的死士。
“也就是說他們假借丹桂的書信邀你出城,然後在藉機除掉你···”秦飛鸞也明白了這其中的細枝末節。
“沒錯,就是這樣。”李南風確定的說道。
“你跟他們動手了?這樣你這個羽先生的身份不是徹底暴露了?畢竟羽先生留給他們的印象可是人畜無害,文弱得很呢!”秦飛鸞擔心李南風暴露以後會讓事情更加麻煩。
“不,對他們來說。現在的世界上已經沒有羽先生這個人了!”李南風看了秦飛鸞一眼。見他一臉懵的樣子,繼續解釋道。
“那群人見我露面便開始圍攻。而且各個身手不凡,招招致命。這時候丹桂及時出現,殺了大半死士,救了我一路向後退去。可誰知那竟是一條死路,我們被一條大河攔住了退路。直到我被那群死士當中的最後一人一掌打落入水。沒想到丹桂殺了那人之後竟然跟著一起跳入水中···”李南風繼續解釋著。
正在這時,菱歌黑著臉提著藥箱走了進來。顯然是把他剛剛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聽李南風如此一說,秦飛鸞倒是放下心來。此刻便想看看這小兩口會為了一個丹桂鬧出什麼有意思的插曲來。
他李南風在自己的婚禮上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此刻讓他吃點苦頭,也算是給自己和無憂補上的一份新婚賀禮吧。要不是礙著有要事在身,他還真想把無憂也拉來看熱鬧。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