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知,這南宮羽不僅是南宮世家最為看重的嫡子,而且還是當今皇后的親弟弟,皇上身邊炙手可熱的小國舅。大人簡單的一句話,可知做起來要比登天還難。”李南風沒想到他們這次的目的竟是除掉南宮羽。
“先生莫慌,屆時我們還會派其他人一起去幫先生的忙。相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侯越此時信心滿滿。
“既如此,羽只能聽從大人安排。但是我希望大人能說到做到,不要為難我師父。”李南風也很擔心錢四兩的近況。
“先生放心,只要先生能夠為主人效勞,我們自然不會為難錢師父的。”侯越爽快的答應。
“不知大人所說的‘主人’···是指何人呢?”李南風問。
“這個···”侯越有些遲疑,猶豫著要不要把他的幕後之人告訴羽先生。
“既然大家同坐一條船,做的也是出生入死的事情。此時總不能讓我不知自己在為誰賣命吧?還請大人如實相告。”李南風想印證自己的猜想。
“敢問先生,可知道京城的姬大人?”侯越決定說出實情。
“姬亞卓?宰相府的乘龍快婿?”李南風怎能不知這個人。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明裡暗裡幫助宰相大人疏通,他的背後可不就是那個不堪屈居一人之下的凌慕之麼。
“正是,我和丹桂都是姬大人府上的暗衛。而此次選中先生,也是姬大人的命令。”侯越如實說道。
“原來如此,姬大人果然籌謀有當啊。只是在下還有一事不明,大人從前可是順源鏢局的人,怎會投到了姬大人府上呢?”李南風繼續打探道。
“我侯某一直都是姬府的暗衛,只是當年為了得到順源鏢局。大人才會派我到唐鵬身邊伺機而動。如果不是柳大龍死活不同意合作,我又怎會想到扶持唐鵬那個蠢貨。但終究事情敗露,唐鵬成了喪家之犬,絲毫沒有了利用價值。索性賣個人情給柳昊天,殺了唐鵬報仇。”
“姬大人果然好計謀,如此一來,唐鵬死無對證。柳昊天攜美人歸隱,順源鏢局群龍無首,再也難堪朝廷所賦的押送大任。只有另派他人來完成這項任務了。”果然,一切都同他們猜想的一樣。凌慕之早就有造反之心,而且多年前就開始謀劃。
“先生也知道此事嗎?”侯越很詫異,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竟然對多年以前的事情知道這許多。
“大人既然查過羽的過往,又怎會不知我在這小鎮上新收的徒弟是誰呢?”李南風反問道。
“您是說上次跟先生一起到府上來的那個小藥童?那丫頭是先生在此收的徒弟?”侯越看了一眼丹桂,那眼神明顯是在責怪,責怪她怎能遺漏掉如此重要的線報。
侯越被姬亞卓派往此處之前曾經調查過錢四兩的這個關門弟子。但此人行事過於低調,連臨淵閣也查不到多少線索,只是知道他最近三年在這小鎮上出現並開了一間藥廬。
平日裡很少見他出診,都是一個姓周的大夫在打理。偶爾出現給病人看診的時候身邊會跟隨著一個年歲不大的小姑娘,原來那個姑娘竟是他新收的徒弟。
“大人不必責怪丹桂姑娘的情報有失,怪我平日裡不常在藥廬。所以很少有人見過我,更別說是知道我收徒這樣隱秘的事情。”李南風衝丹桂挑了挑眉,示意她無需在意侯越的責怪。
而丹桂則是笑靨如花的繼續為李南風倒酒。如果眼前這個帥氣公子成了自己人,那丹桂可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她對公子羽的印象可是好的不得了。
“不知先生的愛徒是何人呢?”侯越更關心的是他為何這樣說。難道他的徒弟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不成。
“她正是柳昊天和沈婉清的女兒。”李南風決定冒險,將菱歌的身份告訴侯越。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