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沒想到李南風會把這個難題推給自己。他要怎麼跟菱歌說。說這是“迷情藥”嗎?
“這···這···種毒無色無味,會讓中毒之人表現出風寒的症狀。所以並不難解···”南宮羽避重就輕的回答著。
“風寒嗎?可是我昨日摸他脈象不似風寒,明明體內燥熱···”聽師父如此說,菱歌倒是對自己本就不精的醫術更加懷疑了。
“呃···菱歌,我想起了還有幾味藥需要加到他的藥方裡。我得交代趙掌櫃去辦。”南宮羽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菱歌解釋,索性找個藉口離開這裡。
“切忌,三日內不可妄動。”南宮羽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李南風。那毒藥狠烈,雖然服有解藥。但想要徹底消除,還需一段時日。他不得不再次提醒李南風不要動用內力,也不要妄自動情···特別是跟菱歌在一起的時候。
“師父在跟你說話嗎?”菱歌看著已經走出門外不見蹤影的南宮羽說道。
“是···”李南風笑了笑,看來南宮羽也有這不知所措的時候。
“菱兒,你昨日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講?你想說什麼?”見南宮羽走遠,李南風回過神來看著菱歌。
聽他如此親暱的叫自己,菱歌皺了皺眉,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哦,我是想跟你說昨日遇刺的事啊。”菱歌湊到近前,悄悄的跟李南風說道。
菱歌剛坐到近前,李南風就感到一股香氣飄來,那是屬於菱歌的味道。一種如田野裡吹來的花香果香那般清甜的氣味。聞著這種味道的他突然感覺體內一股燥熱升騰,讓他難以壓制。
看來南宮羽說的沒錯,這毒藥的藥性還真是猛烈。李南風生怕此時的他“獸性大發”,為了菱歌安全,他只能坐的遠一些。
菱歌哪知道這些,她只是被李南風突然遠離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怎麼了?你還好吧?可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菱歌邊說著邊又要起身來到他的近前。
“我···我沒事,菱兒,你就坐在那裡就好。”李南風強力壓制著那毒性的發作,聲音有些嘶啞。
“你真的沒事兒嗎?你臉好紅,還出了很多汗。我去叫師父過來···”說著菱歌就要起身去叫南宮羽來。
“不用,你坐下,只要坐在那裡就好了。”李南風攔住了菱歌的去路。
“好吧,我···我坐在這裡不動。你要喝水嗎?我遞給你吧!”菱歌被他嚇到不敢再動,連想給他倒茶也沒辦法做到,只能把茶具往他坐的桌子另一邊推了推,方便他給自己倒水。
“菱兒,嚇到你了吧,我···”喝過幾口茶之後,李南風感覺漸漸好了起來。但他又不知該如何向菱歌解釋這完全是因為中毒的關係。
“李南風···你···你昨日中的毒···不會是···不會是那種迷情藥吧?”看李南風現在的樣子,菱歌很難不往那個方向去想。
還記得去年有個姑娘被家人帶著來藥廬找師父救治,當時師父不在。是周叔費勁盡力氣才把姑娘從鬼門關裡救回來的。那姑娘來的時候就是剛剛李南風那個樣子:臉紅心跳,燥熱難耐,虛汗不止···而且···而且還一直要脫自己的衣服。
後來聽周叔說,那姑娘就是中了迷情藥才會如此,而那藥正是姑娘的未婚夫婿拿給她吃的。只因為姑娘家爹孃嫌棄那男人整日裡好吃懶做,不幹正事。後悔答應將自家姑娘嫁給他,於是便要悔婚。那男人實在沒有辦法,就想到了給姑娘下藥,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姑娘的爹孃即使悔婚也不可能了。
李南風剛剛雖然沒有···沒有要脫自己的衣服。可是種種表現都和那個姑娘的中毒跡象十分相像。這才讓菱歌察覺,原來昨日那箭上沾的竟是如此齷齪下流的毒藥。
看著李南風現在難受的樣子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