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棋盤和那兩盒黑白分明的棋子,李南風又想起了帽兒山的那晚。“你知道這棋子還有哪些妙用嗎?”李南風拿起身邊一顆黑色棋子問道。
“除了對弈還能做甚?”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南宮羽愣住了。
“曾經有個人跟我說,這玩意兒可以用來當作武器。”李南風笑著跟南宮羽解釋。
“像小孩子投擲石子那般耍鬧的武器嗎?”南宮羽揶揄著好友,
“我試過,還真真是趁手的很。”李南風若有所思。
“的確···”南宮羽也想到了些什麼似的,贊同好友的說法。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著下棋。很快天色暗了下來。直到周掌櫃派人送來晚餐的酒水和吃食,兩人才發覺時辰過了這麼久。
周掌櫃平日裡很少來南宮羽的書房,今日見有客人在。更是自知不便打擾,所以叫人準備了晚膳和酒水送到書房去。
經過早上的詳談之後,南宮羽更加確定了周掌櫃的過人之處。但言談之中依舊不能斷定此人是敵是友。
好在他對菱歌那丫頭是真心相待,既然暫時無礙,不妨靜觀其變。看他會否還有其他動靜。
而周掌櫃在跟南宮羽聊過之後,依然像往常一樣打點著藥廬,照顧著南宮羽的飲食和起居。並沒有任何異於尋常的表現。
“哎,勝負已分,看來在這棋藝之上,我還是略遜你一籌。”南宮羽著實佩服李南風的棋藝。
“你心有旁騖,自然不能專心應對。”李南風向來知道好友在這方面的薄弱之處。
“罷了,來看看周掌櫃給我們準備了什麼好吃食吧。”南宮羽放下棋子轉身來到餐桌前。
“今日你可有口福了,周掌櫃居然捨得把這最後一點龍葵佳釀送與你我。”南宮羽有些驚喜的說道。
“是何等了不得的東西,讓你如此驚喜。”李南風也放下棋子來到桌前。
“這可是我那小徒弟的拿手絕技。她從小對草藥之事並不上心,但卻精於這釀酒之術。這龍葵佳釀經她之手滋味更甚,你快嚐嚐。”南宮羽如數家珍般誇讚著自己的小徒弟。
“看來你這徒弟頗有幾分許無憂的氣質。”李南風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
“但願不要像那個可怕的女人。”南宮羽真的不希望菱歌與許無憂有任何相像之處。
“南宮,你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絕十七,可是因為這愛好釀酒的小徒弟?”李南風品著杯中的龍葵酒說道。
聽聞好友此言,南宮羽剛入口的酒差點噴出來:“咳,咳···十七是十七,她是她。此事和她沒有關係。”
“她對我而言只有師徒情分,再無其他。”南宮羽趕緊否認。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別人一提到他與菱歌,他總是會急急否認,難道,他不:()南風入弦菱歌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