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宗弟子被人打劫不是新鮮事,打劫物件變成燕飛塵和封朗就很新鮮了。
三宗大弟子的名號天元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論是實力還是長相,一直都讓無數人仰望。
十年前大陸評選第一美男,三宗大弟子全部上榜。
五年前問天大比,三宗大弟子在比鬥臺上打了平手,並列第一。
如此風光霽月的人物,居然被打劫了。
被打劫就算了,身上的法衣都給扒了下來,只穿了一套裡衣,形容狼狽。
被困法陣還被扒了法衣的留影,轉眼成了通用玉簡裡被刷屏最多的一條,有人幸災樂禍,有人隔岸觀火。
唐正清看完留影,氣得差點捏碎玉簡,一張臉扭曲到變形——洗劫大師兄的人,跟之前洗劫他們的是同一個!
“唐師兄,大師兄那邊會不會有事?”一名外門弟子追上唐正清,焦急詢問,“我們的人還沒找到大師兄的具體位置,大長老馬上到。”
大師兄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下一任掌門唯一的人選,給人的印象素來都是最好的一面。
眼下被人毒翻還被困法陣,面子裡子都沒了。
天靈城外城可是住著兩百三宗大乘境弟子,還有一百黑市勢力的大乘境散修,可以說是處處都有防備。
然而……外門弟子不敢多想,總覺得今年這一批的新人,會搞事的不止是魔種。
“繼續找,我收到的訊息是這附近,大師兄也是在這附近失去蹤跡。”唐正清煩躁的要命,恨不得手刃捉弄大師兄的人。
傳送留影到通用玉簡的人,用的是大師兄的玉簡,他們就是想找人都沒線索。
“定天宗那邊也沒找到人。”小弟子嘆了口氣,嗓音不自覺低下去,“靈淵宗弟子在看熱鬧。”
靈淵宗弟子也被困法陣,可他們的大師兄沒有出面,其他師兄也置若罔聞,僥倖保住臉面。
“用跟蹤符盯著他們,大師兄跟封朗應該是在同一個法陣裡。”唐正清眸光沉了沉,吩咐下去,“跟二師兄說一聲,讓他借幾張尋陣符給我們。”
比七級陣師還厲害的陣師所佈下的法陣,沒有尋陣符,他們就是找上一年也不見得能找著。
“我馬上傳訊。”小弟子恭敬應聲。
青雲宗弟子找不到人,定天宗也找不到,一直到兩宗大長老趕來,才總算找到法陣破陣將人帶回去。
城主府內的氣氛,因兩宗大弟子被人毒倒,而變得格外凝重。
三宗長老齊聚議事堂,互相之間誰都看不上誰。
“從佈下法陣誘使三宗弟子過去,再到賭坊開盤,用激將法挑起兩宗大弟子的怒火,跟著毫不客氣地打臉。”定天宗大長老口中發出一聲冷哼,眼底滿是厭惡,“魔種的手段花樣百出。”
倘若只是賭局,他還沒法把這事跟魔種關聯上。
聽說本門大弟子被困法陣,身上的東西被洗劫一空,人也失去蹤跡,他才回過味來。
這是在反擊他們這段時間的追捕呢。
“我們都小瞧她了,小姑娘不止實力驚人,手段更是玩的好。”青雲宗大長老摩挲著茶杯,眸光凜冽,“既然不聽話,那就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誰說魔種是個小姑娘,這是哪來的訊息。”靈淵宗大長老不悅斂眉,“搞錯了你們誰負責。”
有關魔種訊息真真假假,唯一可以肯定只有一條,來自下界的西陵大陸玄雲宗。
該宗門具體上來了多少人不知,魔種是男是女,沒人敢肯定。
七階陣盤在新人中幾乎人手一枚,還都是保命的法陣,即便是魔種搞的障眼法,也需要謹慎核查。
“把人帶上來。”定天宗大長老橫了他一眼,嗓音冷冽,“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