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到了隊伍就急忙下馬,急步來到趙老實和王武近前,抱拳稟報道:“老爺,鏢頭,我們探到一線天外五里,並無動靜。
你倆下去休息吧,換下一批接著去探,王武擺擺手,讓探路的兩人下去。
老爺,今夜咱們不能走,一線天那太險了。
不走也可以,過了一線天,就沒有那麼險峻的山嶺了,在急也不差這一晚,讓兄弟們好好歇一夜。
老爺那我們是在這附近找個地方紮營,還是去不遠處的那個村子借住農戶家中?
去那個村子吧,讓兄弟們起來,要去就趁著天還沒黑透。
好,我去安排,王武站起身招呼著大夥準備出發。
趙老實也上了馬車,可這時他脖子上帶著老道士十多年前給的玉符突然就發熱了,他急忙掏出那玉符,仔細檢查,也沒啥變化呀,因為是塊暖玉,待在身上很舒服,他貼身帶了十多年,一直都是跟體溫差不多溫度,這怎麼就熱的有點發燙了呢?
王武這個鏢頭很合格,帶領著這百人的隊伍比不上軍營的將士,但也訓練有素,這時車隊已經調轉了方向,向那個村子前進了。
車隊剛走一刻鐘,遠遠的都已經能看見村子上空的炊煙裊裊了,趙老實突然就開了車門喊道:停車,車伕急忙拉住韁繩,回頭看著自己老爺:您有何吩咐?
王武,你過來。
鏢頭王武下馬,快走了幾步來到車前,老爺,怎麼了?
原地掉頭,還回剛才的那個地方。
怎麼了老爺?王武撓了兩下頭,不解的問。
先回去再說,趕緊走。
好,那屬下這就去。
王武急忙上馬,招呼隊伍兄弟掉頭,也沒耽誤什麼時間,車隊就又往回走了。
這馬隊一行人的舉動,把在那個不知名的村子的一處屋頂上站著的黑衣人給搞懵了。
他問站在身邊的屬下:“他們怎麼特麼掉頭了?難道發現什麼了?
屬下也很疑惑,抽了兩下嘴角說:“不能吧,我們可是一天前就埋伏在此地了,頭,按理說不應該呀,莫非他們改變了主意,想連夜過那一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