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向酒店走去。
不跟有病的人計較!真是的,她精心打扮,簡直有種媚眼拋給瞎子看的感覺,誇她一句就那麼難嗎?
而且莫名其妙被親了,看他不清醒的狀態和無知清澈的眼神,估計他連親吻嘴唇的意義都不懂,薛綿簡直是有氣發不出。
深呼吸三次,薛綿自我開解,沒錯,他就是個弟弟。
各種意義上,都是弟弟。
看見薛綿進了酒店,富叔才啟動汽車。
凌逸塵將手裡的玫瑰,隨手扔到一邊,連餘光都不屑於給。
他連酒店都進不去,憑什麼這支玫瑰,卻能正大光明和她一路回房間。
富叔從內後視鏡看見了他的動作,深感無力,少爺,人家都會用動物送禮加好感了,你還在這裡和朵花爭風吃醋?
唉,他家少爺,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啊?
……
第二天。
薛綿想想凌逸塵的性格,還是到點離開酒店。
但唯一不安的是,她說不用管她那份晚餐時,秦之柔也說了,不用準備她的那份。
上了車,凌逸塵還是安安靜靜坐在她身邊。
薛綿看著他側顏發呆,他的進度一直沒漲,這就說明,他之前,一直沒有主動和秦之柔接觸過吧?
所以,他會怎麼和秦之柔牽扯在一起呢?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視線,凌逸塵睜開眼睛,還蒙著一層朦朧的睡意,看上去單純無害。
他沒有伸手,只是側過臉,極其自然地俯身,像是一個普通的早安吻,點在她的臉頰。
“早。”聲線含著一點點剛清醒時的微啞,莫名地心快一拍。
腦海裡所有的想法,“哄”一聲,瞬間被打亂,薛綿張張嘴,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
下午兩點了還算早?!
捂住被親吻的地方,只感覺他冰涼的唇,觸碰過的部分,反而在發燙,薛綿都不敢抬頭看他,眼前感覺有圈圈在轉。
“你、你,我說過了,不準親。”
凌逸塵沒有回答,只是眼角柔和了許多,靜靜看她臉頰爬上一層紅色。
聽這話,好像不是第一次?富叔嘴角想壓都壓不住,他家少爺什麼時候,都走到會親臉這一步了?
薛綿乾脆換了話題:“你今天約我幹嘛?”
“有件無趣的事,要去做。”他嗓音淡淡,聽不出情緒。
無趣還拉上她?
“和你一起的話,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薛綿差點就掏出四十米長的大刀,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
她下意識忽略話裡的曖昧,反正一個弟弟,她不要多想。
肯定只是玩伴的意思。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