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除了簡單的嗯嗯啊啊,薛綿此刻腦袋成了一團亂麻。
這肯定不是她自己放的,那會是誰放進她包裡的呢?
整個現場,除了警察,她沒什麼防備心的,就只有四個人。
但霍先生根本沒接近過她,排除。
顧言傻乎乎的一個,排除。
袁特助?
會是她藏在外套裡,一起塞進來的嗎?
可惡,她當時為什麼不抖開外套檢查一下。
還剩下的一個人,就只有高露。
高露?至少不可能是剛剛蹲下說話時塞的。
因為自從結盟不可信之後,薛綿已經對她有些防備,包包根本就沒有放在她那一側。
那就只剩之前的時候了。
還有嫌疑的是,突然冒出來的魏鈺靈,但她能在自己有所防備的前提下,把玉佩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來嗎?
關鍵是,把玉佩塞給她,是為什麼呢?
薛綿又瞅瞅這枚玉佩,僅憑肉眼,她著實看不出真假。
如果這是真品,想都不用想,她麻煩大了。
而且,是假的話,那更沒必要啊。
她本來就是嫌疑人之一,有什麼好用假的陷害呢?
也就是說,這枚禍水東引的玉佩,只有是真的,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所以,那個高層就只是個煙霧彈,復刻金代同款而已嗎?因為不想在是非關頭惹麻煩,才刪朋友圈?
她目光又悄悄移到陳警官臉上,完了完了,這完全是看罪犯的眼神啊。
熟悉的頭痛,又回來了。
顧言擠開看熱鬧的人群,站在薛綿身邊,他也不清楚薛綿為什麼會有個玉佩,但是。
“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薛綿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陳警官簡直沒話說,笑得無語,“小同學,壞人是不會把‘壞’寫在臉上的。”
“但、但、但是,”眼見陳警官要把薛綿拉走,顧言立刻拽住他胳膊,慌忙解釋,“這裡面一定有誤會,肯定有誤會,她是被冤枉的。”
薛綿也跟著點點頭,心裡沒個底,這不能算人贓並獲吧?
“真不是我拿的玉佩,其實是誰有可能把玉佩塞進來,我也有點頭緒,要不先聽我解釋。”
陳警官懶得聽嫌疑人狡辯,乾脆掏出銀手鐲。
一見真玩意兒,薛綿立刻掙扎,這可不是警告處分就能了事的啊;“陳警官,陳大人,也不用這樣吧,我知道是我闖進倉庫不對,但犯人真不是我,犯不上用這個。”
顧言也立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阻止,就差一鬧二哭三上吊:“對對對,肯定有誤會,你行行好吧,陳大人。”
陳警官嘗試掙脫,嗯?
這小子,身板還挺有勁兒啊。
他開口問:“行,你說有什麼誤會?”
顧言看看薛綿,又抬頭看看陳警官,在萬眾矚目地這一刻,他絞盡腦汁,最終語氣乾巴巴。
“誤會嘛……不知道。”
此時顧言真的欲哭無淚,只能用真誠眼眸打動對方,像是擔保一樣:“但是!薛綿她!絕對!絕對!是個好人。”
陳警官大概懂了,估計是對小情侶吧,才能這麼盲目。
“起開,小心我說你妨礙公務啊。”
“別別別!”
兩人要死要活,硬是拖拖拉拉求情,這被關起來,萬一今天查不明白,明天就是週一,她上課的請假條怎麼寫啊。
“玉佩,能給我看一下嗎?”
霍祈年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目不斜視,像是不認得薛綿一般,只向陳警官伸手。
薛綿停下像小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