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
真是不知道,僅憑一件可以說是巧合的事情,他為什麼會覺得江淮情緒感知很敏銳。
戚謹不願意再多想。
畢竟他不認為自己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某些多餘的事情上,他真正要做的應該是做一名盡職的保鏢,要是自己能讓江家人信任自己是最好的。
說不定情報也會更加完整,情報越完整,那這也代表自己得到所需要的東西的可能性會越高。
戚謹一動不動的站在江淮身側,像一尊雕塑。
江淮見自己的屬下識相,也沒打算現在追究。
不過,也僅僅是現在而已。
畢竟要是自己現在弄出點動靜,江淮怕被臺上的老師給弄死。
經過自己這些天在論壇蒐集的資訊,臺上的蔣建文已經成為江淮心裡最需要小心老師。
被他懲罰過的人都十分害怕第二次被懲罰,在論壇上就有不少人現身說法,說經歷過一次再也不願意經歷第二次。
就是,讓人奇怪的是,沒有人願意說懲罰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江淮覺得應該是學生們都被蔣老師敲打過,不然怎麼一個人都不說,不是被威脅了是啥。
這一點會讓江淮感到好奇。
就是這點好奇心還沒叫江淮願意為了滿足,從而到甘願被懲罰的地步。
江淮看了眼臺下的學生,沒有一個同學不在聽課,一個個的,眼神專注的不得了,這也足以可見臺上老師多有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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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許久不來班上的學生,江淮難免被蔣建文“問候”,好在對方貌似清楚江淮究竟是啥樣的水平,頂多是隨意的提醒提醒,集中他的注意力,沒問江淮別的問題。
就算是問他問題也是老師邊說答案邊問的,也是很照顧江淮這個差生了。
江淮面對對方的提醒,也難得乖巧,沒耍自己的應該有的脾氣。
他是真是不願意被罰,大家都怕臺上的老師,那自己怎麼不能收斂點呢?
這也不正是說明蔣老師的威嚴麼。
江淮認為自己還沒到為了展現自己的平常,而甘願受罰的地步。
自己的身體可經不起折騰,別他還沒來得及叫虛偽的叔叔一家害死,而是自己作死,那可就得不償失。
在江淮乖乖附和完蔣建文的第三次問題後,戚謹心裡也有點意外。
江淮在家囂張慣了,對家裡的每個人態度也都大差不差,囂張又不屑,有時候還會嘴欠。
看看方才,老師說啥是啥,坐姿雖然還是不太端正,眼神也是飄忽的,估計心不在學習上,但最起碼少爺看上去很安分。
要是換一個人戚謹覺得至少江淮都得給人家甩臉子。
看來江淮是真的挺害怕這個老師的,又或者是同學們都挺害怕這位老師。
從對方進教室的那一刻起,班上的氣氛都凝滯了一瞬。
而平時一貫不愛學習的江淮還能被臺上的人逼著裝裝樣子的附和對方,也足以可見這老師的在同學們心目中的威嚴。
連江淮都能不懂裝懂,是說不懂裝懂好,而是對於江淮來說,怎麼個乖法都是一種令人很意外的感覺。
儘管對方是迫於老師的威嚴,但這也不正是代表著還是有人能管住江淮不是嗎?
戚謹沉思片刻,心想。
人果然都會怕自己實力之外的人,要是遇到的人比自己弱小,那麼總有人會張牙舞爪。
要是遇到的人比自己強太多,不得不低頭,那麼就要另當別論了。
在江家不可一世的江大少爺也會在面臨比自己厲害的人眼前收斂自己的鋒芒,拋去自己的身份,不惹事。
戚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