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兩團軟肉也消失殆盡,下巴越發尖,閉上眼睛時尤其讓人愛憐。
攻擊力被削弱一大半,倒有幾分病美人的顏色。
戚謹在那之後也不再像以往一般站在門口,而是換做時刻守在江淮的床前。
男人看著睡著的江淮,不知在想些什麼。
戚謹被命令守在江淮的房間,而命令他的人正是那位家主夫人,自上次江淮醒來見過她一次之後,江淮再也沒見過她。
從對方踏入自己房間的那一刻起,江淮悠悠轉醒。
她許久沒踏足江淮房間,臉上掛著擔憂的神色,要是她眼神深處不散發惡意的話,江淮還能勉強相信她。
上次還說要當自己的母親,結果這才來看自己一次。
“媽媽太忙了,阿淮不會怪媽媽吧。”
女人愧疚的說道。
江淮不太想和對方虛與委蛇,主要是自己身體不太舒服,見到對方眼底的貪婪和算計,隔夜飯都要給吐出來了。
江淮可沒忘記女人過分濃烈的香水味。
不是反感香水,只不過是單單反感為了利益不顧人命的人罷了。
於是,連帶著對方身上的氣味都討厭起來。
他現在應該病人,女人還噴氣味如此濃重的香水,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存心要來給他找罪受。
他可這和江津一樣貪婪醜陋嘴臉的人沒好印象。
江淮也不會委屈自己,既然要來找自己不痛快,他也不會太給她面子。
既然你們夫妻倆要來做缺德事,,那也不要怪他小小的回擊。
“叔叔呢?”
床上的人睜開眼,問的就是江津。
像是十分依賴江津似的。
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說這話的時候差點吐出來。
女人自然會給他的好丈夫找藉口。
“你叔叔他太忙了,這點時間都空不出來,真是的,等會兒我罵他。”
嘴上說著玩笑的話,心裡卻把眼前的少年諷刺了個遍。
要不是自己和丈夫要得到那筆巨大財富,她可不願意多費口舌。
這十幾年她只要在江淮面前,就必然的要演習。
小孩子什麼的最麻煩了,她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有好臉子,要她給江淮這個小子做慈母。
關鍵是這臭小子這麼多年也沒承認,一心惦記著自己的父母,不願意叫一聲,自己還得舔著個臉自稱母親。
要不是自己和江津約定好要輪流安撫江淮,她絕對不會出現在江淮的面前。
這臭小子脾氣大得很,難哄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做戲做了這麼多年,勝利在望,自己可不能掉鏈子。
女人的演技實在是不走心,或者說是原主太好哄,讓夫妻倆自以為演技多好,結果換江淮一來,考察都不需要考察。
光是僅憑一眼就能看清楚他們內心的算計和慾望。
畫面一轉,女人的尖銳的聲音灌入耳內。
【真是個小雜種,我們盡心盡力照顧你十幾年,要什麼沒給過你?】
【我告訴你,你就是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
驟然間,她像是精神分裂,臉上掛上親和的笑容。
能被江津瞧上,相貌自是不差,她長相清麗,很文靜。
【小淮,你不認我這個嬸嬸做媽媽也不怪你,但是你可以把我當作你的媽媽。】
這個視角,女人年輕許多,看來應當是原主記事起的記憶。
誰能知道,看上去秀美溫柔的女人,嘶吼原主時是多麼的猙獰。
【呵!你那個爹媽死了簡直活該,最後讓別人撿了便宜不是?】
【要不是你手上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