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警局和派出所的各位顯然還記得江欲棠,見到是她還紛紛調侃怎麼每次都是她。
不過江欲棠這次可是幫了他們大忙,不僅以最快的速度安全解救了人質,還連帶著那些受傷的群眾也被及時送去了救治。
江欲棠的說辭還是那套,警察也沒有過於深究。
在把事情交給kk派來的律師團後,江欲棠便離開了。
她衣服上都是血跡,雖然是別人的,但在白色的布料上顯得格外刺眼。
而且這玩意兒還挺貴的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洗。
“棠棠,我們聊聊吧。”蘇誤寒站在自己的法拉利旁邊,對江欲棠道。
因為這件事不是很麻煩,所以陳驟和閱寧一樣都沒有跟來。
江欲棠看了眼逐漸變黑的天色,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坐上了他的車。
“我餓了。”
一下午都沒吃飯,江欲棠雖然說不上很餓,但胃裡還是有點空蕩蕩的不舒服。
蘇誤寒原本想要帶她回家的念頭瞬間打消,他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無奈道:“那我們先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江欲棠撐著下巴看向窗外,道:“唔,隨便,只要是人少一點的地方就行。”
“日料?”
“不要。”
“湘菜?”
“不要。”
“海鮮?”
“不要。”
“……”
蘇誤寒揉了揉眉心:“那你想吃什麼?”
“去海邊吧。”
“嘭。”
吸管插進熱乎乎的奶茶裡,江欲棠伸手捧著奶茶喝了一口,靠坐在車頭望著黑乎乎的大海。
海浪聲翻湧,海風撲打在臉上又冷又疼。
蘇誤寒把厚厚的斗篷披到她身上,再垂下眼認真地幫她繫好。
裙角和衣袖飄揚,連帶著髮絲一起。
江欲棠沒那麼冷,但也沒有拒絕:“謝了。”
蘇誤寒站在她旁邊,道:“回車上看吧,天氣太冷了。”
江欲棠搖了搖頭:“我不冷,對了,你想說什麼?”
空氣安靜片刻,蘇誤寒低聲道:“你上次的傷怎麼樣了?”
江欲棠沒想到他要問的是這個,愣了愣,道:“好了,小傷而已。”
“g省那些孩子是你救的?”
“是。”
“yy是你?”
“是。”
“你喜歡江緣清是嗎?”
“是…哎?”
蘇誤寒目光一暗,苦笑道:“我就知道。”
江欲棠撓了撓頭:“你就是想問這些?”
“當然不是,”蘇誤寒偏過頭去,道:“我是想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嘛。”
江欲棠拖長了語調,思索兩秒後道:“反正不是好人,你知道了沒好處,還不如不知道。”
蘇誤寒依舊倔強著不肯轉過臉來看她:“有沒有好處那是我的事兒,告不告訴我那是你的事兒。”
江欲棠點點頭,認同道:“那確實。”
說完這三個字她就沒了下文,一點也不受他的刺激。
蘇誤寒氣極:“你告訴我又能怎樣?!不管是好是壞我都願意自己承擔。”
江欲棠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你承擔不起。”
“我能!”
“如果這會牽連到你的家人朋友呢?你拿什麼承擔?如果承擔的條件是付出生命呢?你有權利替他們決定生死嗎?”
“……”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因為再過不久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一個叫江欲棠的人,即便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