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喻時一看著面前的人,震驚過後是大寫的嫌棄。
江緣清皮笑肉不笑的,眼裡卻沒多大的震驚:“呵呵。”
二人此時位處g省一個偏僻小村莊的農家院內,旁邊還站著一對唯唯諾諾的中年夫婦。
“那個,弒哥,謝哥,要不您二位進去說吧?”
見兩人氣勢洶洶地對視著,似乎空氣裡都有火花在噼裡啪啦地閃爍,中年男人頂著壓力站出來勸道。
喻時一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裝那乖巧溫順的小學弟,轉身先一步進了屋子。
江緣清的反應卻很平淡,他轉頭對夫婦道:“讓他們來見我。”
男人趕緊點了點頭,和女人一起出門去了。
屋內,喻時一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手指在螢幕上飛快打字,他在問阿忍今天送去了什麼花。
望著螢幕上偷拍發來的溫鹽的照片,那愈發紅潤的臉色總算讓他心裡的愧疚減輕了幾分。
江緣清進來也找了個沙發角落坐下,但他看的是江欲棠閉著眼睛在他懷裡安睡的照片,這是他離開前和她留的唯一一張合影,也成了他心底獨自前行的精神寄託。
只是他看著江欲棠脖頸和肩頭上的吻痕牙印,身體漸漸起了反應,他不自然地抬腿調整了一下坐姿,腦子裡畫面卻揮之不去。
“你笑得好惡心。”
喻時一注意到他的動作,毫不客氣地嘲諷道:“能別發春了嗎?”
江緣清瞥了他一眼,語氣沒什麼溫度道:“你喜歡像陰溝裡的臭蟲一樣嫉妒別人的幸福?”
喻時一冷笑:“我嫉妒你x。”
說完他感覺不對,霍然起身,警惕地問道:“幸福?”
該不會是他想的……
江緣清挑了挑眉,證實了他的猜測:“江欲棠,我女朋友。”
喻時一笑不出來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江緣清,驀地,他又滿不在乎地坐下:“得了,你說是就是啊,我他媽話說姐姐是我女朋友呢。”
雖然他表現得淡然,但和江緣清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喻時一知道,江緣清不屑撒謊,也不會幼稚到編一個謊來刺激他。
江緣清顯然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自信,於是他難得笑得真誠了些:“愛信不信,不信去死。”
言辭平淡卻惡毒,氣得喻時一直翻白眼。
在他猶豫要不要悄悄做掉江緣清時,剛才出去叫人的中年夫婦卻回來了。
兩人身後跟著十幾個看著身形瘦弱,但目光精明的人,臉上俱是掩蓋不住的機靈。
見此,他只能暫且按捺想殺人的衝動。
江緣清掃了一眼,問:“都到齊了?”
男人趕緊道:“都到齊了謝哥,一共17個人。”
喻時一撇了撇嘴:“知道該做什麼吧?”
十七個人立刻點了點頭,其中一個類似於領頭人的男人站出來,操著一口流利的國語,道:“謝哥、弒哥放心,兄弟們已經準備妥了,就等您二位下令了。”
“到各自的位置等候發令,”江緣清起身,目光帶著沉沉的壓迫感:“在此期間,禁止有任何活動,老老實實地守在原地。”
“那是肯定的。”
江緣清朝喻時一那邊努了努嘴:“南邊有事找他,北邊有事找我。”
喻時一又雙叒叕翻了個白眼:“用你多嘴?”
“哦,我看你不說話,還以為你沒張嘴。”
“眼睛沒用可以捐了。”
“捐了也輪不到你。”
“呵呵,我不需要。”
“也對,你應該移植一張嘴才對。”
“……江,謝緣你他媽是不是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