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又燙。
燒得我暈乎乎的。
體內那股神力蠢蠢欲動,好像隨時都會爆發。
我想,我可能大限將至。
然後,失去了意識。
昏迷期間,我忽冷忽熱,還做了個很長的夢。
夢到了我死了。
陰王眼睜睜看著我斷氣。
他卻無動於衷。
我難過地大哭。
哭著哭著一口氣憋在了氣管,把我自己給嗆醒了。
咳咳咳
我的房間裡。
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我懵了,我不是死了嗎?
怎麼還在自己房間裡?
“姑姑你醒啦?”
稚嫩的童音響起,陌生得很。
我扭頭看見一個白嫩的小男孩站在我床前。
五官粉雕玉琢,可愛得不行
一身明黃的揹帶衣褲,更顯得他萌萌的。
這是誰?
“姑姑”
“你,誰啊?”
他過來晃我手臂,被我甩開了。
“我,小黃啊!”
小黃瞪大了明亮而純真的大眼,為我沒認出他,感到不可思議。
直到陰王端著藥碗進來。
他說:“那條蛇妖。”
我這才明白過來。
就是耗盡我靈氣拯救的那條被我踩死的蛇唄!
“我不是蛇妖,我父親是蛇王,我也是將來的蛇王。”
小小年紀條理清晰。
“姑姑,你答應小么幫我找父親的,你要快點好起來幫我找父親。”
小么又是誰?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頭疼。
“你先出去”
陰王拎開小黃,走到我跟前,將藥碗遞給我。
小黃:“好吧!姑姑,你先養身體,晚上我在跟你說……”
陰王涼涼的一個眼神丟過去。
小黃默默閉上了嘴巴,低下頭,走了出去。
我翻身坐起來。
腦袋還是有點暈。
“今天幾號了?”
“十號”
我:?
十號?
哈!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
“喝藥”
他把藥碗又往我近前遞了遞。
我笑了,“不用了,反正也是死。”
喝不喝有什麼用。
聽我這樣說。
他還真的把藥碗放下了。
轉身離開。
我揉揉臉。
也看開了,也不那麼執著活著了。
外面陽光正好。
雖然天氣立了秋,開到中午,依舊太陽毒辣。
“姑姑,你好點了嗎?”
四五歲的小娃娃朝我跑過來,我微微一笑。
“好了,小黃是誰給你取的名字?”
“小么啊!”
“小么?”我還是不知道它口中的小么是誰?”
“就是那天跟我一起的黃鼠狼,它就叫小么。”
哦!
我恍然,“那你媽媽是誰?”
小黃歪頭思考,可可愛愛,我忍不住捏了捏它的臉蛋。
“我媽媽是個人,她叫萊弟,她不許我出門,我偷偷溜出來的,然後遇到了小么。”
我:……
看不出來柳雲庭挺風流的。
一面愛藤月愛得要死,一面又跟別的女人生了小黃。
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知道有了個兒子。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