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群人太好忽悠了吧。
自從南宮鳶見到宸樓出現在這兒的時候,就明白了他要做什麼。
三聖山確實是要甕中捉鱉,但捉的是誰那可就有待商榷了。
所以她坐在這兒大放厥詞,誇誇其談,唬的他們都信了。
南宮鳶坐在主位上唇邊微翹,見宸樓站在不遠處,便朝他眨了眨眼。
“無聊。”
宸樓吐出兩個字,但也覺得此刻的場面略顯好笑。
幾個門派掌門被南宮鳶幾句瞎話就攪得心神不寧。
“一劍門乃是根基,我絕對不允許他出事。”
林清霜看看幾個人,拱手道:“諸位,誰願與我一起?”
另外幾位掌門紛紛推脫:“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是啊林兄,你不要著急,洪州沒訊息傳過來,也許沒事。”
但怎麼能把一門安危放在可能上面?
林清霜思索片刻,神情凌厲的看向他們:“別忘了,諸位與我可是一條身上的螞蚱。”
幾人神色微變,當即說道:“林兄有事吩咐即可。”
見狀南宮鳶微微眯起了眼:“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啊。”
她給宸樓使了個眼色,那人上前幾步:“公子,夜深了,咱們該回去了。”
南宮鳶這才站起身來:“也是,我也有些累了。”
“等等,小兄弟等等,此事還沒完呢,恐怕還要仰仗你你。”
一個男人上前拉住了南宮鳶的手,下一刻卻被宸樓一把推開。
“放肆!”
南宮鳶漂亮的眼睛看過去,神情莫名的危險。
“額,是我失禮,小兄弟啊,你先別走,我們還有事兒要請你做呢。”
宸樓站在她身旁,兩個人神情同樣的微涼。
“說。”
那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才摸了摸鼻子道:“小兄弟這邊請。”
南宮鳶跟宸樓對視一眼,朝內室走了進去。
入目的血紅和濃郁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南宮鳶神情冷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
誰知道下一刻林清霜就抽出長劍,大喊一聲:“好啊,你這賊子,竟敢暗殺朝廷官員的親眷!”
南宮鳶眉頭微微挑了起來,氣急之後竟然笑了。
“嘖,看見沒有,這群人說膽子小倒是幹啥人,說膽子大吧,又這麼蠢。”
宸樓冷冷吐出一句:“廢物。”
這麼被當眾羞辱,幾個掌門抹不開面子,大罵道:“小畜生,你心狠手辣暗害費兄,我們必定殺了你為他報仇!”
這動靜太大,很快就圍進來一群護衛。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這場面一看就是南宮鳶跟宸樓殺了地上躺著的那個。
林清霜和一眾掌門竟成了大義凌然之士。
對此,南宮鳶被噁心的想吐:“什麼玩意,真相弄死他們。”
下一刻,宸樓就拎著她一躍而起。
寬大一宿狠狠甩了出去,屋頂被破出一個大洞。
兩人從洞口跳出來落到屋頂上,看見遠處閃爍的警示煙火。
“呦,他們準備挺充分啊。”
宸樓不說話,只是盯著不遠處的黑暗。
“喂,還不走?”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落到了不遠處持刀圍住了他們。
“哪裡跑,你這賊子!”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動了不少人,他們紛紛跑出門來看熱鬧。
“洪州沈家,有這麼個小公子嗎?”
其中有見過的搖頭:“沒有啊,洪州的公子最大的也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