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哥哥說的沒錯,黎王心胸狹隘,而且他的手腕也非常狠辣。
可r惜的是,他的能力配不上他的野心。
“上次洪州之事,他就做的太狠。”
但凡他沒有那麼決然地讓京兆尹動手殺人,沒有縱容餘成業找死,事情都不會變成這樣。
“小姐,黎王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咱們已經跟他作對好幾次了。”
這人睚眥必報,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怕什麼,我們如今易容成這樣,又沒在京都,他找也找不到。”
而且南宮府內,父親這般謹慎,不會讓他找到把柄。
“也是,他肯定想不到,我們居然在外遊歷,更何況上次他的人死傷慘重,一時半會兒搞不了事。”
南宮鳶頷首,繼續讀信。
兄長讓她一路小心,不要總是覺得自己有武藝傍身就肆無忌憚。
又讓她不要玩心太重,轉轉就回去。
她倒是想,但如今還真不行········。
“哎,攻略任務不完成,我就永遠不可能安安靜靜的生活。”
南宮鳶把信件收起來,略有些想家。
不過外面的世界這般精彩,她每一日過的都非常充實,很快就沖淡了心頭的愁緒。
“對了小姐,最近城內確實沒發現什麼不尋常,您還覺得他們沒走嗎?”
南宮鳶卻說:“我倒沒有那麼多猜測,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留意。”
畢竟蕭鶴雲這人可不能死,他如今出門都叫人推著個輪椅,看上去不良於行。
對此,她非常疑惑。
“系統啊,你給我的s級療傷藥劑好像沒用啊,蕭鶴雲用了怎麼還沒站起來?”
滴滴。
系統冒出來幾句話【藥劑效能完好,確定使用了嗎?】
“當然,我親自看著他喝下去的。”
南宮鳶想到那日的情況,說:“他難道懷疑了,所以等我走後吐掉了嗎?”
“喂,如果吐掉的話,還會有用嗎?”
系統半死不活的說【會有用,但效果減半。】
對此,南宮鳶無話可說。
她有些後悔的捶了一下手心:“早知道就不假扮什麼青夫人了,他恐怕覺得我是要害他呢。”
這人警惕心重,也是南宮鳶當初太著急,就想了這麼個辦法。
雖然滿心覺得他肯定已經好了。
但是見他這麼盡職盡責,一直坐著輪椅,她向來篤定的內心也有點兒發虛。
“不行,我得好好試試他,究竟好了沒。”
見她神情微妙,桃朱問:“怎麼了小姐,你想什麼呢?”
南宮鳶回過神,擺擺手:“沒什麼,先回去吧,對了你見到王爺沒?”
“在後院。”
桃朱見她興沖沖地走了,心道小姐還真的挺喜歡夜王的。
從小到大,小姐對不感興趣的東西看都不看一眼的。
這麼展露出明顯的好感,還是為了那個顧子安。
只是小姐有些倒黴,顧子安那個人眼瞎,居然退了婚。
“可是夜王,好像也不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啊。”
雖然是王爺,但並不受寵,還站不起來,是個半殘。
小姐喜歡他,難道是喜歡那張臉?
“嗯··········臉嘛,長得確實挺好,但也不能這麼看臉吧。”
她一邊覺得小姐太痴心,一邊又不讓讓她傷心,於是幫她得償所願。
“希望這次接觸,小姐能夠看清自己的內心吧。”
人嘛,就是要接觸之後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