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從床上爬起來,就被人衝進來的人撲倒在了床榻間。
“小姐,我來了!”
南宮鳶拍拍她的肩膀:“怎麼了?這麼著急。”
“就是沒陪在小姐身邊,有些著急。”
桃朱仔仔細細看了看,發現她確實沒受傷,才鬆了口氣。
“行了,你先一邊兒去,我要起床。”
“我去打水,小姐先等會兒。”她出了屋利索的打了熱水來,給南宮鳶遞了毛巾。
她洗漱很快,趁著這會兒把昨晚的事情跟桃朱說了。
“抓到就好,不過沒想到夜王也來了蕪城,看來那個王九身份不簡單啊。”
南宮鳶點點頭:“就是,但我就是想不通,既然人重要,為何不派幾個護衛保護。”
“不知道,難不成是覺得一個人行事更方便嗎?”
吃過早飯,兩個人才出了府衙。
“南公子醒了啊,昨夜睡得如何?”
她笑了笑,道:“挺好,大人這會兒去做什麼?”
“審案子去,犯人既然抓到了,速戰速決才是正道。”
陳謙很著急,也怪不得他很著急,為了這事兒,蕭鶴雲都親自來了。
而且人死在他的地界裡,蕭鶴雲沒追究就算了,要是連兇手都抓不住,他也不用混了。
“那我跟大人一起。”
“好好好,走。”
陳謙沒拒絕,他是個幾位平易近人的官兒,有時候甚至像個領家老大叔,非常好相處。
南宮鳶跟著她去了牢房,就看見劉小安他們在那兒。
“大人,南公子。”
陳謙擺擺手:“招了沒?”
“說了點兒,但還沒吐完呢。”
於是南宮鳶就抱著劍站在邊上旁聽。
從這幾個人嘴裡,大致拼湊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王九來的時候是帶著護衛的,但這幾個人設了個圈套,讓他跟護衛斷開了聯絡。
“我們三個人好偽裝成一家三口,用同樣的計策將他們全都殺了。”
本來王九是在客棧裡等他們回來,結果等來了對方的追殺。
“那死女人裝的柔柔弱弱,王九就放鬆了警惕。”
當時侏儒就被她抱在懷裡,一槍給王九打死了。
“人死了之後,我們就立刻從窗戶旁邊爬回屋裡,沒人發現。”
當時南宮鳶就奇怪,為什麼王九會給別人開門兒。
他一個有錢商戶,按理說並不缺少警惕心。
但遇上這三個人,是個人都要猶豫片刻。
很少有人一個照面就能覺察到不對勁,當時南宮鳶沒發現,後來是被提醒了才恍然大悟。
“那他身上得的信物呢?”
侏儒說道:“在城外的牆根下埋著。”
這些東西本來都是要被帶走的,但是王九身份特殊,留著說不準會招來隱患,於是幾個人一商量給埋在地裡了。
“為何要這麼做?”
“這你問的,等過幾年沒人記得這事兒了,拿出來再去換錢唄。”
劉小安在遠處記錄案宗,神色非常認真。
“先別記了,他們在撒謊。”
南宮鳶冷冷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額,南公子何出此言?”
由於陳謙這人太過仁善,審問那犯人很少用刑,這麼問能問出來什麼?
她看著那侏儒,說道:“王九身份這般特殊,你們為何偏偏盯上他?究竟是別人指使還是你們自己動的手?”
那人眼裡冒出極其狠厲的眼神來,似乎要把南宮鳶給撕碎。
但是她完全不怵,並且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