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是太冷了,母親臉色不太好看。”
“還好,就是夜裡睡得遲。”
聞言,南宮鳶手一頓,略有些尷尬。
夫妻兩個晚上當然有話說,怪不得母親眼下有點兒黑眼圈。
肯定是沒睡好。
她眨眨眼睛,咬了一口糖醋肉。
“阿鳶,聽你哥說,你主張救了沈靜已?”
南宮鳶點頭:“此人有用,有事兵部侍郎,往後您跟哥哥在邊境,大後方至少有人可用之人。”
“此事你做得很好,但下次就不必插手了,朝堂鬥爭,牽扯到會非常危險。”
南宮將軍對於子女的培養從來都很彪悍。
但他並不主張南宮鳶摻和這些事情。
“父親,就是我來做,他們才意想不到啊,若是別人去,只會被懷疑的。”
在別人看來,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女子,當然沒本事做這些。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阿鳶,朝堂太危險,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南宮鳶道:“可是我不做,就沒人做得了,你跟哥哥過完年就要回邊境,到時候家裡又剩下我跟母親,有什麼事情我怎能坐視不理?”
她一心想要補償家人,所以情真意切。
“況且,我只不過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父親就不要再說了。”
聞言,南宮將軍嘆了口氣。
“你啊跟你母親倔強的性子一模一樣。”
“什麼,明明跟了你,看看,這氣性。”
南宮鳶不由得笑起來:“哎呀,幹嘛。”
“好了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女兒,寵著就是了。”
一邊的南宮燼拍拍她的腦袋,差點拍扁了南宮鳶的頭髮。
被她瞪了一眼。
“阿鳶,等我回來,這些事情就由我來吧。”
南宮鳶說:“可是洪州那事兒,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如今西沙虎視眈眈,想要解決,並非易事。
南宮將軍並不拘泥於此,跟兒子女兒探討起了攻打西沙的事兒。
聽了局勢,南宮鳶覺得確實棘手。
西沙能夠翻山越嶺來挑釁,但是這邊路途並不暢通,想要抵禦也挺難。
所以去了之後,南宮將軍選擇建立城牆,加大巡防。
只是,這並非易事,洪州之前被餘成業殺害的人太多,所以能幹活兒的特別少。
老弱婦孺齊上陣,效率也並不高。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若是能夠從各州引入百姓,按戶田宅就好了。”
“如今邊境局勢危險,哪兒有人想來,這辦法只能用在戰後。”南宮燼非常瞭解邊境,所以一陣見血。
南宮鳶點頭:“確實麻煩,朝中有沒有別的辦法?”
“正在討論,還沒有結果呢。”
一頓飯吃的很慢,但是話說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