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月事來了,腹痛的冷汗淋漓。
蕭奕崢急的說要請大夫,被清溪攔一下。
“這個事,用不著興師動眾的請大夫。”
月影準備了一碗紅糖水,遞上說道:“以前夫人的月事從不折騰的,貪涼也好,吃辛辣食物也好,都無事,怎得今次會痛成這樣?”
蕭奕崢一聽,先是愧疚不已:“定是我昨晚鬧的你沒休息好才會如此。”
後是疑惑:“可是,你這疼的也太過不尋常了些。”
清溪喝完紅糖水舒服了很多,緊皺的眉頭也舒展了些。
蕭奕崢本想將烘烤的熱熱的手伸入被褥替她揉揉腹部,被清溪避開了,輕聲道:“有湯婆子。你去用膳休息休息吧。我再躺會,下午我們就可啟程返城了。”
“不著急,你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也可等兩日再回去。”蕭奕崢一邊替她攏著被褥一邊說。
清溪微微一笑,調笑道:“怎麼,你是想與王家妹妹在多多接觸兩日?” 本是由於疼痛而蒼白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
蕭奕崢一愣,旋即想起今早小晟子同自己說的情況,壞壞一笑,道:“也是,那披風,我一會還得親自還回去。”
“那便去吧,以後我也不用操心你晚上冷了凍了這些事了。”清溪嘴角的笑意未減,說完卻稍稍側了身,用背對著蕭奕崢。
蕭奕崢輕笑的俯身,將自己的臉送到她眼前,盯著她的清眸問:“吃味了?就因為一件外衣?”
清溪默不作聲地對上他的眼神,不肯定不否認不閃躲不退讓。
蕭奕崢輕颳了下她的鼻子,柔聲道:“以前李菡住進王府,你都表現的那般滿不在乎;如今倒是會為了此事吃味了。”
清溪眼神一轉,想想也是。明明知道他對那王家妹妹絕無絲毫男女情誼,可這心裡確實還是不舒服了。
“挺好。”蕭奕崢肯定似地點了點頭。“阿珩很是在乎我呢。”
清溪被他這一說倒是紅了大半的臉龐,白了他一眼。“給你送外衣,卻看見你接了其它女子的披風,我確實不舒服了。”
“嗯。”蕭奕崢陳墾的點頭,像是虛心接受建議一般:“我昨夜喝醉了,本是應該一眼便看見你來迎我了,是我的錯。”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要不,我戒酒吧省的以後醉酒再鬧你不得安寢。”
“不需要。”清溪立即出聲打斷。“澄湛,你不需要為了我做任何改變。我知道,你是因為高興才會醉酒,只要不會傷著身子,為何要拘束自己的從心而發的快樂呢?不需要。”她說的認真而篤定。
蕭奕崢看著她,眼中的光明亮含情。
他將前額與她的相抵,兩人的氣息糾纏,彼此都能聽到呼吸的節奏。
“阿珩,你是如此珍貴,謝謝你。” 他語氣溫柔膩人,只想叫人沉醉其中,不復甦醒。
半晌,清溪笑道:“聽聞我們的恆王殿下曾經被嚇得連夜逃出了村子,只因被眾多姑娘看中,請媒婆前來提親?”
蕭奕崢一抬頭,驚訝問:“你怎麼知道?”
清溪輕輕一笑,揚了揚眉,嬌嗔道:“我有哥哥所贈的恆王相關二三事的寶典啊?”
蕭奕崢一嘆氣:“我得好好找立知聊聊。”旋即又皺了皺眉:“不對啊,那本冊子,我看過一半,似乎不是這麼寫的”
清溪打斷他:“那你別管,只說有無這回事吧。據說,還賭咒發誓了說是今生不娶妻生子?”
“不不不,我的原話是:除非我若是那皇子皇孫,便會娶妻生子。”蕭奕崢狡黠一笑。
“狡猾!”
蕭奕崢又憨憨道:“再說,我可不是被此事嚇得走的。我那是非常明智而果決的避免了不甚其煩之事,既不好耽誤人家媒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