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可得意了,整個人身上得意洋洋的囂張壓抑不住。
“大姐有時去慕家的時候,從那裡回來,會讓我和其她姐妹在暮兒院子的各個地方守著,對我們來說,哪怕半年裡只有兩三天時間看到暮兒也很知足。”蘇玉畫想到這裡就很高興。
“我怎麼不知道。”蘇玉延聽見她的話,整個人一愣,迷茫的看向她們。
“就你這飄無蹤跡、忙忙碌碌的身影,知道就怪了。”蘇玉樓翻個白眼,語氣有著慵懶的惆悵。
蘇玉初一噎,確實,她很忙,有時連蘇家獨有的訊息她都收不到。
“可大姐不是讓我們在外面守著嗎?只有暮兒的秘法動了的時候,趁他睡著的時候為他緩解秘法。”蘇玉初直直的盯著蘇玉畫。
她們都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就出在蘇玉畫這裡了。
“你們真笨,給暮兒緩解秘法是不錯,可是暮兒在寒潭裡面,總要有人,你們接到事情匆匆走了,是我在守著暮兒。”蘇玉畫勾唇,帶著心疼略有點得意的說。
蘇玉菡七個人看不得她這副囂張的樣子,站起身袖劍滑落,直直地朝蘇玉畫打了過去。
蘇玉畫接著七個人的劍,絲毫不慌的和她們打了起來,“二姐,你們就是嫉妒我給暮兒帶了那麼多黃金回來,誰讓你們想不到的。”
“呵,暮兒不見得就是喜歡你的黃金,他可能是拒絕不了。”蘇玉晚對著她冷笑。
“你說的對,說不定暮兒就是看見我了才那麼高興的。”
蘇玉畫刺激著她們,一邊接劍一邊和她們打。
蘇雲暮看到空中各色翻飛的衣袍,昳麗盛宴。
“暮兒,過來,坐下看,她們一會打不完。”白箏笑著,把蘇雲暮的椅子拉倒身邊。
“好。”蘇雲暮過去坐下,一頭青絲垂地,烏黑的水眸看著蘇玉菡她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