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待會再打起來。”
“哼,我可沒那麼沒臉。”
“事實上,你最厲害。”
蘇肆得意:“那是,你看看這一圈,哪一個能比得上我。”
袁苕坐下,大手一揮,“酒呢?我們到都到了,為何會沒酒?”
蘇肆喚人上酒,“喝吧。”
每人桌子上放了一壺酒,袁苕挑眉:“你不會這麼小氣只給我們一壺酒吧?”
“怎麼會?你可別小看了這壺酒,先給你們開開胃,等到生辰宴開始,酒是讓你們喝個飽的。”
“使得。”
因著多是忙碌家中生意,坐在一起的時日並沒有多少,藉著蘇雲暮過生辰,一眾人都挺高興。
少不了要敘舊,蘇玉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是一貫不喜歡她們東問西問的。
袁苕咚咚半壺酒下去,問起了別的:“蘇我看蘇少主容姿之盛,不如我們兩家結個親家?”
蘇肆心中冷笑,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看來年紀越大,袁紹越來是市儈了。
她們年少相識的情誼怕是要就此敗壞。
思慮了一番,蘇肆開口,“我即便有心,卻是要拂了你的興,怕是不妥。”
袁苕當即不滿:“怎麼?你還嫌棄我們袁家不成?”
“不是這個意思……”
蘇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和袁家成親家,否則怎會推一阻四的。”
她說話極不客氣,蘇肆有些不高興,“玉笙早早的定了親,與她的未婚夫是年少親事,想來已有十年左右光景,我不可能讓她退了親。
蘇家沒有納側君、夫侍的規矩,你想讓你家的郎君為側室,我蘇家是不要的,怕你們壞了蘇家的規矩。”
袁苕變得太多,一開口就是要摻和玉笙的婚事,無論如何,蘇肆都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頃刻間,正堂裡的人各有思量,沒聽說過蘇少主定了親啊,難道是蘇家主說的假話,搪塞她們的?
袁苕以為蘇肆不留情面,一時半會被刺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乾巴巴的冷笑:“休要拿這樣的藉口搪塞我。”
外面來找蘇玉笙的容蒼璇聽的真切,裡面的話一句沒漏的聽完。
她大步進去,“搪塞你?你又算什麼東西?蘇家秉著來者是客的道理招待避免,結果你上門是來拆姻緣的。
袁家主,你沒有聽說一句話嗎?毀人姻緣,不得好死。”
眾人看去,一身紅袍的容蒼璇映到她們眼底,長眉入鬢,凜冽狠戾,眼睛狹長猶若狐狸,本是暗波流轉的眼眸勾魂攝魄。
妖豔的容顏絕麗,氣質宛若仙神,又如妖神魅惑無雙,手裡一柄紅色骨扇,端的是高貴冷豔。
隨著她的開口,屋裡開始了竊竊私語。
“這是誰?”
“京城何時有了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不知。”
“沒有見過,莫非是新搬來的?”
“家中是做什麼的?沒聽說,不應該啊。”
袁苕看一個小女都敢亂說,不禁怒從心來:“你是誰?怎麼胡言亂語?”
“蘇家主口中定了親的人家。”
容蒼璇話音落下,屋裡的人反應過來:“看樣子是蘇少主的夫姐。”
“應當是的,不然不會如此淡漠,看袁苕眼底都是不喜。”
袁苕眯眼,真的有定了親,蘇肆沒有騙她?
蘇肆笑呵呵的問:“袁苕,你覺得如何?”
袁苕把話指向蘇玉笙:“蘇少主,你真的定了親?”
她們這些和蘇家有生意往來的人誰人不知蘇玉笙生人勿近,她們見她年歲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