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於明年蘇雲暮的及弱冠禮有了期待,看蘇家人明年要做到什麼程度能比得過今年的生辰宴。
白箏笑道:“諸位無需拘束,暮兒的生辰宴,熱鬧起來是應該的,權當是吃個便飯,蘇家的膳食還算不錯,你們多吃些。”
冷司復好奇的問:“要是吃撐了呢?”
譚風扶額,他的傻兒子啊!問出這樣的話是有多傻。
你這不是掃了人家的興嗎?
白箏並未生氣,聽到冷司復的話,依舊笑眯眯的,看起來很是慈愛:“不要緊,備的有消食的湯食糕點,總有你們喜歡的消食之物。
晚間,可以去水榭畫舫、亭臺樓閣遊玩,總有一樣是能消食的。”
他說話輕柔,卻是叫在座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他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水榭畫舫,蘇家是有多大。
冷司復對蘇雲暮眨眨眼,看看道道精美的膳食,決定從手邊的開始吃。
“爹爹,這個好吃。”
譚風看去,冷司復吃的是一道清蒸獅子頭,“喜歡就多吃點,不過也別用多,桌子上的膳食你每樣嘗一口,足夠你撐的走不動。”
“嗯嗯。”
譚風嘆氣,他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司復怎麼做還是看他自己。
他低下眸子,一道獅子頭,煎、炒、烹、炸、蒸、煮、燉、煲、燒、燜、溜、烤、熬、焗、汆、灼,都出來了。
不同的口味,難為蘇家的廚子了,竟然如此有心,還有那麼多功夫。
八道菜系,算上重菜的話,應該是九道,加上手法,每道獅子頭或圓滾的擺著,或熬湯,或是燒燜。
其餘菜都不亞於它,滿桌子的膳食愣是沒有一道重複的。
白箏忙著為蘇雲暮挑魚刺,兼顧時不時想看一眼。
這次抬眼,正好看到譚風,他問道:“譚夫郎,是菜不合你的口味嗎?若是不喜歡,你說,我吩咐人下去做。”
譚風對上白箏和藹的臉笑了:“合口味的。”
“那就好,要是不合口味你直說就是,來參加暮兒的生辰宴,萬萬沒有餓著回家的道理。”
譚風掩嘴笑:“肆正君說笑了,這一桌子的膳食哪能餓著肚子回家。”
兩人說的話都叫席上的人聽了去,一時間,席上的人都笑了出來。
“可不能餓著肚子回家,席上的膳食我見過都不怎麼見過,瞧著精緻的緊,今日怎麼說,都要嘗上一嘗的。”有人打趣。
“可不是,不說膳食,光是糕點看的我心癢癢的,怎麼會有人這般手巧,看的我下不去嘴。”
白箏笑著說:“就你促狹,一道吃食而已,哪能下不去嘴,罷,罷,待你們回家,都給你們裝一食盒回去,省得你下不去嘴。”
“哎呦,肆正君,你還說促狹,諸位聽聽他的話,是不是比我還促狹?”
當即就有人笑:“各有千秋。”
一番人來回促狹,席上氛圍較之之前歡快許多。
白箏哄著蘇雲暮:“你的生辰宴,多用些膳,今夜怕是要睡的很晚,省得餓。”
“好。”
白箏眼睛裡全是溫和,同剛才盛怒的人一點都不像。
其餘人有悄悄看著的,覺得他變化甚大。
“肆正君果然疼愛他這個外孫。”
“不疼他難不成疼你?”有人看不慣,自是要懟上去。
“你……”
“好了,人家的生辰宴,你搗什麼亂。”
有人輕斥一句。
蘇雲暮能聽到,沒有多在乎,反正他和對方沒有交情。
他仔細聽著女席那邊,陌絕沒有來?
屏氣凝神的他靜靜聽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