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用手指戳戳慕容蒼溫的臉頰,確認她會任憑自己為所欲為,俯身又親親她的嘴唇,鮮紅的滴血。
沒等她支起身子,慕容蒼溫的手攥緊她的胳膊,一個慌神之間,蘇雲暮已然在慕容蒼溫身下。
慕容蒼溫眼神迷醉又帶著異於常人的清醒,她湊到蘇玉延耳邊,“延延,你做什麼?”
蘇玉延眼睛半眯,一寸一寸的掃著慕容蒼溫,她解釋道:“我看看蒼溫是否睡著。”
“已睡。”
蘇玉延滿臉挪揄,“可你現在是與我說話。”
“你弄醒我。”
蘇玉延目光如炬,“我是想知道蒼溫是否睡著。”
“是你弄醒我了。”
蘇玉延啞言,她不甘示弱拂嚮慕容蒼溫的耳邊,“蒼溫,你繼續睡,我看著你。”
“不用。”
慕容蒼溫說完壓著她緊緊地在身下,她嘴唇移動,準確無誤咬住蘇玉延的耳朵。
“延延在這裡,我很放心。”
蘇玉延嘴角笑意加深,手掌朝著慕容蒼溫的腰間抓去。
慕容蒼溫扣住她的手腕,“延延別鬧。”
“是你在鬧。”
“你先招我。”
“蒼溫不如讓我一回。”
慕容蒼溫眼上迷濛,眼底卻是一片清明,還藏著不著於心的笑意,“不讓,有一就有二的道理不用我交你吧?”
“我不會,只這一回。日後都是你。”
“不。延延,你是仗著我喝酒欺負我?”
蘇玉延很想說是,不過她感覺到了慕容蒼溫語氣中的危險,怕是她那樣答了,自己今天能去掉半條命。
慕容蒼溫卻一直問著她,“延延,是不是?
“我沒有。”
“那就是有。”
蘇玉延咬牙,慕容蒼溫喝醉後怎麼這般難纏?早知如此,她遍不會叫她喝酒,此時的她都是七年之久的想見,壓根忘記了慕容蒼溫是多少就都不會醉的人。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慕容蒼溫咬了咬她白皙的耳垂,“我感受到了延延的情緒。”
蘇玉延默然,她一時情急,忘記了慕容蒼溫最是對人的情緒敏感不過。
慕容蒼溫親著她的耳朵,“延延不說話,是否已然預設?”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