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沉驕聲音壓低:“母親,大姐還在後山跪著,我先回去了。”
“嗯。”
慕容湘擺手,慕容沉驕退下,慕容湘獨自一人在書房裡面坐了大半宿。
次日,慕容沉寒下跪一事傳遍了三洲,三洲裡的人都不相信慕容沉寒會做出這樣的事。
畢竟她不是能做出下跪這樣事的人。
一時間,慕容沉寒下跪一事在三洲傳的沸沸揚揚,還有的專門打聽慕容沉寒這是犯了什麼過錯,能讓她下跪。
慕容家瞞的死,三洲裡的人來了興致,紛紛傳起離事實十萬八千里的謠言。
一輪賽過一輪,根本沒有人知道事實是哪個。
到最後,就變成了慕容沉寒下跪這事肯定是騙人的,誰信誰就是傻子。
藍路沒有了一個奴侍,身邊多的是有為他送死的,這不,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就是他讓人傳出去的。
跪在他身邊的人將他誇了又誇,“您做的真好,這件事足以叫慕容沉寒的威望殺的片甲不留。”
“自然,我覺得還便宜了她,不過是擁有一個好母親,否則,她這是算什麼,也敢看不起我。”
說到最後,藍路的臉色已經扭曲了起來。
“您說的是。”
藍路對當年他出嫁之事始終耿耿於懷,而挑撥慕容沉寒和他妻主的關係更是成為了藍路這麼多年的樂趣。
自相殘殺,血脈相連的人,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了。
事實證明,他做的很是成功。
慕容沉寒去了戰場,執法堂堂主做不成也去了戰場,人各兩方。
把人玩弄的團團轉的滋味,更是叫藍路愛上了權力的滋味,掌控全場的感覺不要太好。
藍路根本忘不掉,胃口越來越大的他,到處勾搭絕殺衛,讓她們為他做事。
可以說,府裡,都是他的眼線。
藍路高興的大笑。
等到他將慕容家攪得不得安寧,誰都要看他的臉色,那時,恐怕慕容沉寒都要跪下來求他,他等著那一天。
又過了兩日,藍路閒著無事招了兩個絕殺衛服侍他,就在他和慕容沉松的院子裡顛龍倒鳳。
藍路算著日子呢,慕容沉松閉關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出來的。
按照平常來算,每次閉關都是半年左右,而今,五個月都不到,是不會出來那麼早的。
比起慕容沉寒,慕容沉松是比較好算計的,從成親以來,慕容沉松對他從始至終都好像是一個表情。
藍路很是滿意慕容沉松的態度。
執法堂裡,慕容沉松的氣息一出現就被副堂主知道了。
“太好了,堂主閉關要結束出來了。”
“大爺跪在後山,堂主知道還不知會不會惱。”
慕容湘坐在椅子上,身影也完全隱到了黑暗裡,站在她面前的慕容沉驕皺著眉,拳頭緊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西邊椅子上坐下的還有一人,面容冷峻,頗有些剛正的感覺。
慕容沉松看看慕容湘,又看看慕容沉驕。
“怎麼未見蒼傾、蒼溫二人?”
慕容沉驕一甩袖子坐在了慕容沉松的對面:“去了鳳衍。”
慕容沉松眉眼怔住,“嗯。”
“二姐,你打算如何?”
慕容沉松知道她問的是夫郎的事。
“母親怎麼說?”
慕容湘身體沒動,懶倦的看了眼慕容沉松,“你怎樣看待的?”
慕容沉松對藍路沒什麼感情,頂多就是看在一個孩子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死不足惜。
慕容沉驕似笑非笑的盯著慕容沉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