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們這些事?”
“恐怕五姐到現在,還是認為家中管得松。”
“那個笨蛋,有時挺聰明的,有時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這個也好,不為諸多擾事煩憂。好了,你回屋吧。”
“三姐早些休息。”
“你也是。”
慕容蒼傾擺手,“止步,勿送。”
慕容沉溫沒有走,在正堂等著慕容蒼溫,她看到兩手空空的慕容蒼傾,不由得問道:“三姐,你的糖葫蘆呢?”
“給乖寶了。”
慕容蒼溫揚唇,“我還以為你會吃掉它。”
慕容蒼傾無奈,“你想多了。”
“哼。”
兩人淋著月亮的光輝。
“你帶乖寶去了望星樓?”
“對啊。”慕容蒼溫扭頭看著慕容蒼傾,“三姐,如今知道了暮祖是我們都弟弟,你打算怎麼辦?”
“我正打算同你說這件事,乖寶以前住的那家,我打算掀了她們的祖墳,鞭屍。”
慕容蒼溫點頭,“三姐吩咐底下人辦就是。”
“還有那些有勾連的,讓人過去鞭屍,去那樣死了,哪有那麼便宜。
蘇玉笙沒有查到的人,由慕容家動手,折磨至死後鞭屍,我要她們的老祖宗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
“是。”
“以本少主之令,下達給慕容家之人,即刻動身,下九煞令,昭告大陸,不得有誤。”慕容蒼傾面色嚴肅的吩咐。
慕容蒼溫右手按在左肩上,鄭重應著:“是。”
“去辦吧。”
“遵令。”
慕容蒼溫得了令轉身吩咐人辦事。
慕容蒼傾則是回了書房。
四月初七,蘇雲暮經慕容沉寒、慕容沉驕教導,特此閒下一日。
他吩咐念舟朝玉衍王府遞了帖子,得到回帖,帶著八人前往。
行至前堂院落內,容蒼璇一身紅衣與蘇雲暮打了個照面。
“蘇公子。”容蒼傾對轎子裡的蘇雲暮輕輕頷首。
蘇雲暮隔著簾子點頭,算是與她打了招呼:“容少主。”
“蘇公子有事出門,就不多打擾時辰了。”
“容少主慢走。”
轎子重新被抬著朝大門走去,容蒼璇站在原地,妖魅邪晏的眼睛帶著稍許的溫潤,深深看著遠走的轎子。
她眼底稍暗,轉身就走。
她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多耽擱。
蘇玉初院子裡,蘇玉初看著桌子旁穩如磐石坐著的慕容蒼傾,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蒼傾?”
慕容蒼傾似笑非笑的抬眸看她,危險的眼睛比之以前更甚,濃密的睫羽似乎都訴說著詭異,“怎麼?連我的字都不喚了?”
她這話說的輕柔,蘇玉初靠到榻上慵懶的身子倏地一僵,她不動聲色的碰了碰腰。
蘇玉初小心賠著笑,高畫質如雲霧氣質淡化下來,凌厲的丹鳳眼驀然化成了繞指柔,“鷹焰,這不是同你賠罪,喚你字會顯得我不講理。”
慕容蒼晴聽完她的解釋,只淡淡應了一聲,眉宇間染上絲縷愁緒,沒有絲毫片縷。
蘇玉初卻是喉嚨突然一緊,不知該要說什麼。
她早就知蒼傾容顏驚世,妖異又危險,抬手投足之間滿是難掩的霸氣,整個人狂妄霸氣又帶著於骨子裡的高傲。
蘇玉初此時怎麼也不到,僅是一個稱呼,會讓蒼傾示弱,危險的氣質自轉為哀愁,駭色的眼睛似乎含著疲憊。
蘇玉初越看越覺得心頭一軟,還帶著不可遏制的疼意。
她的蒼傾,慕容家的少主,每時每刻都是極為霸氣危險,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