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
死亡和意外,誰都不知道哪個先來,縱使她心裡和明鏡一樣也不能讓他跟著自己受苦。
要是說受苦,只是她自己以為的,要是別人知道她怎麼想的,肯定會拿著刀砍她。
只是後來,她發現事情比她想的要麻煩的多。
家裡給她定的正君怎麼就看上了自己,手帕、香囊就算了,這些都是表傾慕的東西,怎麼連自己的貼身玉佩都給自己了。
她揉揉眉心,這樣事情就算棘手了,定親後貼身東西不可給女子,否則視為終身非女子不嫁,就認定這一個妻主了。
假若女子死了,他也會沒有人要的;在家裡自己一人待著不能出來,否則視為不詳,會給家裡未婚之人帶來災厄,要不就殉情。
自己也是沒有注意,怎麼就任由家裡人把她的沒用過的香囊拿走了呢。
想到那個驕矜寒雅還少言的人,她心裡軟了一分。
“來人,讓三洲把針對少正君的謠言止住,把傳謠言的人揪出來處理乾淨。
怎麼說他也是蘇家一族的少正君,怎麼也不能被人欺負。
更何況親事在那裡,他不是被人欺負的,重點警告那些世家。”
“是。”外面有人領了吩咐就走了。
想起有人在她耳邊說的謠言,哪怕她沒有見過幾面自己未來的正君,也不是被人欺負的。
思緒回到之前,“蘇家少主未過門的正君性子沉悶,不受女子喜歡,蘇家少主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就能喜歡他呢?”
“誰知道呢?性子沉悶的能受蘇家少主喜歡嗎?”
蘇玉笙揉眉,後來的她就沒有聽到了。
“來人,三洲裡那些世家的公子功課不到家,愛嚼舌根子,給他們家的家主發話,讓她們管好自己府上的公子,要是管不好,蘇家替她們管。
若是再有謠言傳出來,腿打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