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了蘇雲暮的眼神,溫臨仙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清凌凌的聲音一下子就把溫臨仙的愧疚抹平了。
“嗯嗯。”
溫臨仙連點了幾下頭,繼續吃著自己的東西。
蘇雲暮垂眸,黑白分明的眸子幽深一片,捲翹的睫羽垂下,外面散進的陽光照在身上。
下面的人幾乎要被這絕世的美人畫卷美的暈過去。
“那人是誰?”
“不知道。”
一些斷斷續續的的聲音傳到了蘇雲暮的耳朵裡。
蘇雲暮冷凝目光,抬手把窗子合上,外面的人遺憾不甘心地繼續盯著看。
兩個人享受安靜時,外面傳來了吵鬧聲。
“你個賤人,快點走。”大嗓門敗壞的吼叫著,語言中都是惡意的氣惱。
“妻主,我腳疼。”羸弱的柔細聲響起。
“賤人,疼什麼疼,一天到晚的都給老孃在這裝。”
毫不憐惜的責罵聲一聲比一聲惡毒。
“我、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賤人,我告訴你,你嫁給我了就是恪守本分,守夫道,我就是你的天,萬事尊我為主,怎麼?你的爹親沒有告訴你嗎?”
“告訴了。”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態度,我只不過是來酒樓喝點酒,你就不樂意了,慣的你這個臭夫們。”
女子惡意的聲音毫不留情。
“我……我……孩子們都還未吃飯,我是來找你回家吃飯的。”
聲音雖然羸弱,可帶著堅韌。
“還敢狡辯。”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周圍圍觀的人噤聲看著這場鬧劇。
男子的臉似是被打的偏了偏,“妻主,回家吧。”
聲音如同細聞,沒有多說話。
“回回回,就知道回家,還不趕緊走。”
兩個人走遠後,外面開始了議論聲,“唉,又來這一套,她的那個正夫都找了她幾十遍了,還是不改。”
“提起這件事也是唏噓,那男子原是東邊有名的一個富家子,本來在家裡也受寵,家裡人也給他定了親。
沒成想被縣令的庶女看上了,本來是追求過一段的,那男子不肯,可是家裡人一見是當官的,立馬就讓他嫁給了那庶女。
那庶女本來娶了他還是很高興的,後來男子生產的時候,被人在飯裡下了藥導致孩子早產,那庶女認為一切都是他的錯,對他不是打就是罵的。
後來,那庶女把外面養的外室都帶回家,才知道她就是個好色的,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她家裡的夫郎還有孩子餓的整天不回家,沒有錢財買東西,她也不給,成天逛青樓到酒樓裡找些狐朋狗友喝酒。”
一旁知道原委的人說了原委。
“那她可真不是個東西。”
“可不是?像今天這種情況,都是這個月的第九次了。”
“嘶~她倒是不給她自己的正夫留面子。”
“對她們這樣的人來說,夫郎多的是,在她們看來,夫郎沒了就沒了,何必在乎這一個呢。”
“不提了不提了,各家都有各家事。”
“都散了,散了。”
外面安靜後,溫臨仙眨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怎麼會這樣?還有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多的是,所以說成親的時候一定要找個對自己好、百依百順的妻主,否則就是她們這樣的結果。”
“也是。說起來,以前只聽爹親怎麼怎麼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聽到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