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中抬手一巴掌扇在了紅櫛的臉上,一巴掌又一巴掌絲毫沒有留情。
在場的人都看傻了。
等南宮落反應過來,蘇雲暮早就沒影了。
打了人的予秋早已回到蘇雲暮身邊。
紅櫛的聲音細如蚊蠅:“鳳君。”
南宮落回神看向地上的紅櫛,一張臉被打的不成樣子,幾乎是爛完了,絲絲縷縷的血液流出來。
皇貴君兩人坐著,誰都沒有起身。
下面的人看到蘇雲暮如此大膽的樣子,一個個的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又覺得解氣。
蘇雲暮回到院子坐下。
念意為他端來熱茶,“公子,喝茶。”
蘇雲暮感覺有些頭疼,“不必。”
“公子心情不好?”
“嗯。”
蘇雲暮修長的手指揉揉額角,唇色有些蒼白。
清冷的眸子抬起看天,月色朦朧。
他低聲咳嗽起來。
念意八人瞬間慌了,“公子。”
蘇雲暮擺手:“我無事。”
“夜涼,公子沐浴後便上床休息。”
“為我備衣裳。”
“是。”
念意八人各坐各的事情,等到蘇雲暮沐浴完,身著綢緞做的裡衣中衣出來,他感到頭有些疼的厲害。
外面思舟的笑音響起:“公子,小奴是否能進去?”
蘇雲暮恍惚間聽到了這麼一句話,“進。”
思舟到床邊,打起了床邊的簾賬,“公子。小奴為你揉揉額角?”
蘇雲暮頭疼的厲害,聽見他的話,輕輕的應了聲:“嗯。”
思舟輕柔道:“公子,得罪了。”
說完,他略有些冰涼的手輕的不能再輕的動作放在蘇雲暮額角,雪膚冰肌一入手,思舟整個人彷彿能和烈日比肩。
這是公子第一次那麼近的讓人貼身伺候。
“嗯。”
蘇雲暮迷迷糊糊的氣音惹到思舟失笑,公子還是個孩子呢。
他起身為蘇雲暮掖好被角,放下簾賬,“公子,好夢。”
極輕的聲音落下,他走了出去。
合上門後,念意七人都圍了上來。
“思舟,公子如何了?”
思舟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噓,公子睡著了。”
念舟輕笑:“公子這是累壞了,公子既然睡下,我們繼續外面守夜吧。”
“嗯。”
念意八人在石桌邊圍成了一圈。
半晌,嬌弱的思意開口:“我總覺得今晚不對勁。”
一向不顯眼的念寶抬頭看他,“如何說?”
思意搖頭,蹙眉細眉,“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有些怪異。”
念舟道:“今晚守好公子。”
“嗯。”
話音一轉,念舟問今晚出力最多的人,“予秋,你的手疼不疼?”
予秋白他一眼:“那人臉皮厚的堪比城牆,你說疼不疼?”
他沒好氣的道,惹得七人掩嘴笑著,清脆的笑聲在夜晚的院子裡很是悅耳。
予秋身邊事予意安安靜靜是坐著,予秋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肘:“予意,你怎麼不說話?”
予意皺眉:“我有些心慌。”
思意問道:“你也有這種感覺?”
“嗯。”
一個這樣,是不正常,兩個這樣,是非常的不正常了。
予秋幾人停起玩笑,“注意戒備。”
“嗯。”
“身上的東西都帶著呢吧?”
思舟冷道:“放心,